陈枳夏晚上约了饭局,sebastian准时准点的来接她。
桑南溪替她拢好衣服,上车前还在那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照顾好陈枳夏,见车子开远了,眼底有些落寞。
周聿白打破她的黯然神伤,拥着她往屋里走,“也不知道披件衣服,要是冻着,我一准跟陈枳夏没完。”
桑南溪眼睛一瞪:“你敢!”
留了游仲伦他们在家里吃饭,等闹到结束已经是八点。
桑南溪洗了澡出来,周聿白的工作电话还没打完,她把身体乳放在了一旁,先处理工作上的邮件。
不知什么时候通话声断了,浴室的水声响起,一会儿过,身上水汽未干的男人从身后拥住她,脖子泛起一阵痒意,她忍不住缩了缩:“你干嘛呀。”
周聿白扣住她的下巴,轻吮了吮她的唇,刚沐浴完,两人身上带着相似的馨香,直到她的唇瓣渡上一层晶莹的水光,他这才松开了手,“之前欠的,补上。”
他在说前面被游仲伦打断的吻。
有时候,桑南溪都会觉得自己初见他时的漠然是当初的一种错觉。
桑南溪合上电脑,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幼不幼稚。”
周聿白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身体乳,换了个位置,坐到她腿边,挤了白色的乳液在手掌,搓了搓,冰凉的乳液变暖,这才覆上了她的小腿,慢慢地打圈往上。
手法娴熟又专业。
桑南溪拿了个枕头垫在身后,靠在床头舒舒服服地享受,每次抹到腿弯的时候,有些痒,她就想往后缩,又被抓住脚踝往下拽了拽,“跑什么?”
她娇嗔:“痒啊。”
周聿白在她腿上轻拍了一下,桑南溪乖乖的趴下,浅浅的玫瑰香味从背部蔓延到鼻腔,腰间的酸软随着他的指腹轻按而淡去,桑南溪舒服得不行,微眯着眼,说:“夏夏怀孕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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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周聿白显然没有要持续这个话题的想法。
他对于顺其自然四个字,秉持到底。
桑南溪也没再提,转移了话题说:“跟你说件事。”
“你说。”
她有些懒散地开口:“过完年,我要去趟爱丁堡,我有个朋友要在那办画展,大概中旬回。”
托周聿白的福,她现在出国也要打报告,不像从前那么自由,她就也推了不少国外的展览活动,将重心转移到了国内。
只是这次这个,是她在国外时期认识的一个挺不错的艺术家,一直挺困难的,最近因为一幅画出了名,才有了办展的机会。
委托了她,桑南溪也没想拒绝。
揉按肩背的手微顿,没回答她。
背上抹好,桑南溪将睡裙又撩了下去,翻身勾住周聿白的颈脖,带着几分窃喜的笑,“怎么不说话?是担心我呢,还是舍不得我呢?”
周聿白捏了捏她的鼻子,乳液残留的香味侵入鼻腔,他眉梢微挑,问:“通知我呢?”
桑南溪的指尖落到他的锁骨上轻点了两下,“嗯,不行吗,周先生?”
周聿白捉住她做乱的手,长叹,“行,周夫人,都听你。”
他有那么大气?
显然不。
夜色朦胧时,不知是谁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去了爱丁堡,让那姓闻的离你远一点。”
汗液将抹了乳液的皮肤浸得分外滑腻,桑南溪轻喘着低笑:“周先生,我们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没安全感呢?”
怪不了她太招人喜欢,只能怪……有人总对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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