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丫头小肚鸡肠!
盛知春暗自腹诽一声,脸上陪着笑:“郡主真是说笑了,知春自知才疏学浅,又从来不曾接触过此等雅事,自然绝不敢诓骗郡主。
只是,知春一早便听闻谭宫令乃是香道行家,早早就备下香谱,老老实实看了个遍,这才懂得了一些皮毛。”
容缓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从桌前站起身来:“好吧,就当是我错怪了你。
既已散了学,便早些回去,别在外停留了。”
她没再理会盛知春,留下一桌的狼藉交给赶来的绿萼收拾,自己甩手走出学堂。
绿萼也不敢耽搁,只草草将书卷塞进书箱中,同盛知春行了一礼,赶忙跑去追上荣华。
盛知春微微垂着头,慢条斯理地将书箱整理干净,才交个一旁的纸鸢。
纸鸢接过书箱,又伸手将她扶起来,沉吟片刻,才开口问道:“姑娘,今日郡主似乎有些不高兴?”
“那是自然。”
盛知春走出学堂,盛家马车早就停在门前,专候她上车。
纸鸢扶着她坐上去,又将书箱放在角落,这才站在车旁,隔帘相问:“难道郡主是嫉妒姑娘你做得好?”
盛知春阖眼靠在车舆上,语气颇有几分淡然:“他们都以为我什么都不会,可今日却现并非如此,自然会心生不满,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
纸鸢有些忐忑。
车中安静下来,良久,才传出一声幽叹。
“倒也没什么。”
盛知春缓缓睁开眼睛,“这都是些小事,日后注意藏拙便是了。”
她坐直了身子,掀开竹帘吩咐:“快些回去罢,怕是小娘要等急了。”
“是。”
自学堂离开,顾景琰便领了旨,进宫复命。
外臣不得带侍从进宫,顾景琰便独自一人跟在宫侍身后,将诸辛留在外面。
昨日进宫本应述职,可当时齐贵妃正在官家身侧伺候,官家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这些杂事,甚至连什么宫宴都忘了。
顾景琰带着荣华回去时,并未提及此事,还被荣华好一顿埋怨。
回府后他便拟了一道奏折将一月战事简单阐明递了上去,因此今日才下旨让他进宫。
看样子,他这位舅舅是理好了宫中之事,才想起他这一茬。
宫侍在前头急匆匆走着,方行至神武门前,从门内走出一人来,远远地朝着顾景琰行礼。
“顾小侯爷!”
顾景琰定睛瞧去,来人并非旁人,而是当今贵妃的亲哥哥、刑部尚书齐敏。
他微微挑了挑眉,站定回礼:“齐大人。”
齐敏笑呵呵地快走几步行至顾景琰身侧,开口道:“小侯爷凯旋而归,齐某本应登门道贺,怎奈政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今日能得一见真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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