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炳炎端起茶碗敬他,两人相约十日后出发,巡视军队。
夜里,皇城司总管朱公公求见,给他禀报了几个消息之后委婉的问他:“今日拆了太后的九五尊位廷议是何意?”
赵炳炎目光如电,直射朱公公,那厮马上低下头去。
他说:“敢直言不讳的质问本王,足见朱公公的忠诚。
这事要搁在过去,不管是皇帝,还是摄政王一怒,都是杀头的大罪。”
朱公公一脸大义的说他精忠报国,舍身取义、无所顾忌。
赵炳炎笑着问他:“朱公公身边还有一义女,难道就不怕死后无人照顾?”
那厮身子一颤,大义凛然的说:“人人自有归处,杂家不怕。”
赵炳炎笑了,叫他别整得那么煽情,坐下说话,他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他吃下一口茶说:“大宋的过去本王不做评价,太后有意让本王摄政,就是把大宋的前途交到本王手里啦。
本王不会黄袍加身做皇帝。”
他明确告诉朱公公,今后大宋朝廷要周召共和,以共和制治国,第一任国主就是太后。
这可不是一挥而就的,需要我等齐心协力辅佐太后完成复国大业。
他问:“朱总管难道还寄希望与我等去找个赵氏近亲男子回来做皇帝,统御三军复国吗?
在说了,一个皇帝要干到死才退位,一个孩童可以三岁登基,垂垂老矣和牙牙学语的能治理好国家吗?”
朱公公不语。
赵炳炎摆摆手,叫他回去好好想想,眼下要做的事情是盯住福州和安南。
其一,元军虽然受到粮食短缺的制约,肯定还会继续筹措围剿我们的粮草,海南路一样的还不安稳。
其二,本王西去安南的计划不变,皇城司必须打探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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