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个手刀将她打晕在地。
晕过去前,绿衣女直想骂人。
妈的,都什么人,缦缦从不骗女人,来找缦缦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白雀,白雀啊,老娘费尽心思想要救你们一命,你还敢打人,妈的,赶紧去投胎!
……
缦缦住在二楼,夜里总喜欢一个人坐在栏杆上喝酒,荆白雀每次来总是先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
若是装作不闻继续低头赶路,她就会把手里的酒泼出去,白雀被泼了几次,虽然都不得沾身,但还是养出了习惯,每当她手里的金钏响动时,便腾身而起,抢先按住她的手。
有人陪伴,缦缦就会很高兴,把酒送到她唇边,告诉她这美酒自己贴了,然后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娇声说:“我们的阿雀其实很会哄人。”
然后撒娇撒痴:“一个人睡不着,不然你陪我一起?”
每每此时,荆白雀就忍不住想把她踹到牛马棚的杂草堆里。
但今天,那个声音婉转又粘人的女人,却既没有喝酒,也没有挑逗她,屋子里点了一盏油灯,灯芯未剪,光暗淡些许,正适合独自入眠。
这女人骗人的时候胆子贼大,喝酒的时候更是海量,唯有独处的时候怕人又怕鬼,只要点灯,说明无客只身。
幽人敲门,荆白雀并未阻拦,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缦缦?”
床榻上隆起一道身影,轻声唤却没有反应,幽人正拿不准要不要上前把人叫起来,就见荆白雀快步而去,捏住被子一角。
两人视线前后相撞。
随后她用力一掀,被子下无人,只有暗器一双。
幽人抢身上前,劈掌扫向里墙,有人闷哼一声,飞快退开,吸引住她俩目光的同时,帮助同伴将房间的门窗从外封死,缝隙里飞快渗进迷烟,就像有几十把芭蕉扇在使劲儿扇。
蜡烛骤然熄灭,整个室内昏暗得看不清身边人的轮廓。
蒙汗药立竿见影,不多时,一道瓷碗酒壶脆裂的响动,伴着两声重物坠地的闷响,默识领人破门,就见那俩女交叠昏迷在地上。
他踹了一脚,试试有无反应。
“这药,十头牛都倒了,何况是人。”
绿衣男甚至满意,捂着心口轻声咳嗽,对着门口的兄弟说:“先带走!”
——
敦煌昼夜温差大,夜里极凉,被水泼后,这个时节没一会梢上便开始覆霜,装死装晕都会冻得哆嗦,荆白雀索性不装,睁开了眼。
幽人阴恻恻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在前方探路的默识还没走近,附近看守的士兵便要给她来上一脚:“老实点!”
幽人忍不住挣绳子,一旁的荆白雀撞了她一把,挡在前头,平静地说:“你哪只脚踢的,就做好一会哪只脚被砍的准备。”
“吵什么!”
默识把人推开,摘下皮手套,去掐那小娘子的下巴,也不废话:“说,缦缦那死婆娘躲哪里去了?”
荆白雀反问:“她骗了你的钱?”
“……”
默识眯眼,上下打量,总觉得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印象不深,他是斥候出身,一切留心,估量着只是匆匆一面,便没放在心上,冷声问:“你要替她还钱?”
“多少?”
“看你是能主事的,钱我们不要,把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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