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照有些着急。
荆白雀摆开他的手,但他却强硬地反握住,不肯松开,两人僵持了一会,他又恢复了从前漫不经心的模样,笑笑道:“留着他还有用,你也别惦记我和他鹬蚌相争,你好渔翁得利。”
荆白雀抽出手,侧过身不再和他说话。
桓照望着帐外纥骨梧桐离开的方向,那眼神分明写着,不会放过他。
——
荆白雀练完刀,就近闻到饭菜香,四下一看,附近的石头上摆着精致的餐盒,饭菜冒着袅袅热烟,还全都是自己爱吃的,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她想着不吃白不吃,收刀走过去,拿起筷子端起碗,却见下面一层竟然还放着一盘烤兔,和当初他们逃难的路上吃的那只非常的像,以桓照的精致,也许味道也一模一样,但她忽然就失去了胃口。
放下筷子,荆白雀觉得一身热汗粘腻得很,正想回去找巾子擦脸,就近又现一张纸条:“东南方向四十步外有一条小溪,水净,隐蔽,无人。”
这人怎么突然又走起体贴路线,难道是先前话太狠刺激到他了?
荆白雀一百个不情愿,但架不住身上实在难受,理智又告诉她没必要和桓照赌气而损害自己的利益,于是带上干净里衣去溪头上洗澡,她有内力护体,并不觉得天寒,洗完后却没有立刻返回营地和纥骨梧桐四目相对,而是坐在高岗上独自望月。
不多时,山风渐起,飞来悠悠箫声。
荆白雀越听越觉得这曲子耳熟,蓦然起身,准确地抓出树上侧卧的人:“你最好是刚来。”
“登徒子之事我还不屑干。”
“你为什么会吹这个?”
“以前听你哼过,就记得了,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他笑吟吟地直视着荆白雀的眼睛,这话倒是不假,当初在大漠,许是特别想家,她确实常哼,如今听他珍重地说记得,且用行动证明记得,心里酸酸的,说不上来的堵。
对于他的问题,荆白雀并没有立刻回答。
桓照又吹奏起来。
荆白雀觉得更加窒闷,无奈道:“别吹了,叫茉莉花。”
桓照乖乖把紫箫收起来,从树枝上揭下替她带来的斗篷,荆白雀随意披上,将湿润的头捋放在一侧,用干净的巾子一点一点擦拭。
水珠不免滚在前襟上,洇开一小块痕渍,他耳根出离烫,旋即别开眼睛,将要开口,荆白雀却预感到他要说什么,抢白道:“如果还是像上次一样劝我,大可不必。”
桓照轻声叹息:“我不是要劝你,但男人最懂男人,他在外固然心中有你,但回了南边,回了晋国,回了拏云台,就由不得他,如果他要杀你怎么办?如果当朝裹挟民意要他做出选择,你怎么办?”
“那他就杀了我。”
荆白雀无所谓地说。
“你!”
桓照气得说不出话,可他又不走,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
走到如今这一步,曾经那一点相依相伴的美好,早已在滚滚红尘中被消磨殆尽,他们之间的新仇旧怨已理不清,她并不是个莽撞的人,心有牵挂不愿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和人拼命,但这不代表她能一直容忍退让,她希望可以保住两人最后的体面,但他却得寸进尺,她只能硬声道:“这世间不是只有爱不能被辜负,只要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就行了,我愿意成全他,做出正确选择,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这样可对得起担心你爱你的人!”
“阿照,这句话谁都有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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