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群小混混最后都做什么了?
吃牢饭的,嗝屁的。
还自由的那一群人,家境好的念书出国继承家业,当衣冠楚楚的社会精英,运气好的拆迁开厂承包工程,成为财大气粗的暴发户。
平民从良的那批,大头袁跟小太妹结婚,一个入行洗吹剪,一个当美容师,阿勇是辅警,常年穿着制服在街头风吹日晒,还有卖二手车的,送快递的,干汽修的,当年最厉害的陈异成了小台球厅老板,什么都懂点,什么都沾点,这边起那边落,除了那张脸,也没混得多么出色。
整条桂华街都是露天大排档,夜宵能开到半夜两点,呆毛、赵坤、华强几个坐香樟树下,白的红的啤的整了一桌,说是给陈异接风洗尘,从云南发财回来也没忘大家,华强先自罚三杯,去年开了家游戏厅被举报停业,当初他怂恿陈异投资入股,钱全打水漂也没见陈异急眼,又说好汉翻身,现在有哪些可以赚钱的门路,只是缺关系缺资金云云……
大家吃喝尽兴,陈异就有些心不在焉,烟一根接一根,桌上电话嗡嗡震动,他仿若未闻,懒散瘫在塑料椅子里,头仰着,眼神不知落在何方,嘴里吞云吐雾,整张脸都罩在浓烟里,有年轻女生目光从他挺拔眉峰滑到尖锐喉结,脸红心跳走过。
“异哥,莉莉姐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了。”
街头徐徐走过来个靓女,香奈儿五号,玫瑰色嘴唇,红头发,蕾丝包臀裙,十厘米高跟鞋,火辣惹眼。
涂莉是陈异的女朋友,中专舞蹈学校毕业,两人在酒吧认识,涂莉那时在酒吧跳爵士舞,休息空当也端着酒杯下来活跃气氛,一杯红酒泼在陈异的白衬衫上,两人就这么对上眼。
后来关系稳定,涂莉辞了昼伏夜出的酒吧工作,去陈异的台球馆当收银员,干了几个月,看多了台球馆那些蜂拥凑上来的小女生,免不了拈酸吃醋,陈异吃不消,帮她找了份健身房前台的工作,今天本来晚班要上到十一点,还是提前溜出来见男友。
她一眼从人堆里看见陈异,心里也免不了高兴,高跟鞋哒哒走过去,呆毛几个纷纷招手喊嫂子,她笑嘻嘻拖椅子坐下,拍拍陈异的脸:“想我没有?”
裙子低胸,深不见底,男人都好色,刚谈那会,涂莉问陈异喜欢什么风格,他眼睛瞟着杂志上的性感女郎,涂莉也觉得不辣压不住阵脚,有意往这方面发挥。
陈异目光一滑,淡疤的眉头略有疙瘩,神色淡淡的,两条长腿大喇喇敞着,烟酒泡过的嗓音性感沙哑:“过来了。”
大家对着两人插科打诨调笑几句,又敬过一轮酒,再换个话题继续聊,涂莉肆无忌惮贴着陈异手臂,手指搓着他略粗砺的下巴,再沿着英挺脸颊往上滑,摩挲他耳后那一小块肌肤,抚着他后颈,指尖缠绕着脖子上的黑绳。
坠在脖颈下的那方玉牌随着指尖动作轻晃,撞在男人的锁骨上。
这要是往常,陈异一只手早就拐上来扯她,今晚他灵魂出窍,毫无反应,倒是挺奇怪的。
有涂莉这黏糊劲,大家心知肚明,晚饭很快散场,各人溜得很快,涂莉挽着男友,招手拦出租车要去他家,被陈异拦住:“今天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涂莉反手摸他硬邦邦的胸肌,笑嘻嘻道,“大姨夫来了?还是路上萎了?”
他点了根烟,皱眉深吸一口:“我先送你回去。”
“昨天谁给我打电话,招惹我过来?”
“真不方便。”
他垂眼,手指弹烟灰,沉声道,“家里有点事。”
“你孤家寡人一个,家里还能有什么事?”
“你他妈话这么多?关你屁事?”
他眸光生刺,嘴角斜叼着烟,戾气就突然浮上来,“车来了,快上车。”
涂莉小声嘟囔:“没劲。”
两人快一个月没见——涂莉和父母、一个小弟弟同住,要过夜,都是去陈异家。
送走涂莉,陈异去了台球馆,他开的这家台球馆就在高职宿舍楼后门,附近还有个大专院校的分校,主要客源就是这帮年轻学生,眼下还是八月暑假,学校没人,台球馆生意也不太好,陈异不用每天守着,留波仔一人就行。
波仔和陈异是老邻居,自小跟着陈异混吃混喝,个子小又干瘦,但打架狠,后来跛了条腿,人也老实了,陈异开台球厅后,波仔就一直在台球厅里做事,陈异开的工资不少,够养家,波仔结婚,日子也慢慢安定下来。
台球厅开到晚上十二点,陈异跟波仔打了个招呼,今晚他来看店,让波仔早点回去。
波仔走之前,看陈异欲言又止。
“怎么了异哥?”
“没什么,我走这么久,你一人看店也辛苦了,这几天你休息,我来守店。”
“也行,那我回家歇歇,明天陪老婆逛街,过两天再回来。”
陈异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台球厅有熟客过来打球,他陪玩陪练,自己也打几局,下午涂莉又来电话,她今天早班,让他去接她下班,他懒洋洋说有事,没空,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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