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道“不是说对我和柳大宝是一样的,这才过去几天就忍不住了。”
“没办法呀,家里穷。”
柳母阴阳怪气道,“而且你弟和你不一样,他如果像你一样挣那么多钱,早就把钱交给我们了,我自然是你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
但你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着我们每天吃糠咽菜,一口肉都要两个人分。
你爸天天累得腰酸背痛,也不见你心疼一下。”
不给她饭吃,行叭。
柳薇冲柳父伸手“那我去张老师家住,不过你得给我五十块钱,之前新学期预缴本费你没给我,是张老师给我垫着的。”
柳父冷眼着她的手,啐了一口,“老子没钱,你挣那么多,有本事自己交”
柳薇手摸上桌子。
柳父气得把碗往桌上一放,汤洒了半碗,“有本事你就砸你再砸老子也不给你”
真掏了钱,他不就被个臭丫头拿捏住了么
柳薇笑了一下,没打算真掀桌子。
她拂了一下桌面,转身往厨房走去。
柳母急忙跟上来,“你进厨房干啥”
柳薇撸袖子,“你不做我的饭,我自己做呗。”
柳薇揭开厨房角落的米缸,里面放着半缸子白花花的大米,柳母撒谎都不上心。
“不准碰”
柳母挡在米缸面前,“这都是家里拿钱买的,你要吃就给钱。”
柳薇负手道“同为子女,柳大宝也掏钱了”
柳母不屑撇嘴,“别和你弟比,你比不了。”
柳薇也不是真的准备做饭,她只是要故意和柳家人闹一场。
柳母不让她碰,她偏碰。
然后当着柳母的面,柳薇把案台上的一摞碗扫到地上,尽数摔碎。
等周围邻居听到柳家熟悉的动静往这边来时,正好到柳薇背着自己的包,怀里抱着几本和几件衣服从柳家大门走出来,还转头冲屋子里放话“记住,这是你们赶我走的,以后你们就是跪下来磕头求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了。”
回应她的是一句充满怒气的“滚”
,和一只被扔出来的破碗。
有人见状,问道“大丫,都到饭点了,你这大包小包的干啥去啊”
柳薇道“他们把我赶出门了,让我以后不准回家,还说以后都不供我读了。”
就有人唏嘘道“你爸妈怎么这样,你这么大的孩子,不回家能去哪,不读又能干啥”
说是这么说,这人脸上可不见半点同情,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有时候有钱就是原罪,在这基础上,你受再多的苦难和磋磨好像都是应该的。
对他们来说,柳家闹得越厉害他们的心里就越平衡。
有钱又家庭美满,这世上的便宜总不能让柳家人都占了吧。
等柳薇走了,好事者又去敲柳家的门,非要过过拱火的嘴瘾。
厨房才被砸了个稀巴烂的柳家,骂声快能传出十里地。
柳薇无意一直与柳家人纠缠,这次闹过之后,柳家那边暂时安静。
在村里不巧碰上,柳薇不搭理他们,他们也对柳薇视若不见,双方进入了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仇敌状态。
柳薇收蝉蜕的事,在这个夏天被越来越多的人得知,她每天收的蝉蜕越来越多,租的车子也从小车换成了大车。
旁人倒是想学她一样挣钱,可既没柳薇的见识又没柳薇的魄力,只能眼着柳薇的钱越挣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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