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荧无语,“行行行你还是小姑娘,是我把你说老了。”
又复盯了她一会,“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啦。”
“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
林越寂开始抱着枕头在床上各种翻滚,像个小疯子。
顾荧此刻的心好累,她为什么要和这个选择困难症加犹豫癌晚期的浪费时间。
她坐起来,准备去桌子边继续做自己的数学题,让这个神经病自己玩一会。
眼光突然扫到桌子上林越寂前些日子给她写的信,是的,林越寂这个神经病,明明两人是同城,还在一个小区里,她还是要正儿八经的跑去邮局给她寄信。
顾荧脑子里灵光一闪,又跑到床边去制止住已经把她的床弄得乱七八糟的林越寂,“别滚了月季,我想到了一个超级超级适合你的办法。”
“啥?”
林越寂闻声猛地直起身,坐起来一脸懵地看着顾荧。
“我觉得我简直是天才,”
顾荧在她旁边坐下,“你可以给他寄情书啊,他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吗,你寄到他学校里去啊。”
林越寂低头开始冥思苦想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顾荧又接着怂恿她,“你要知道现在谁还用寄信这种古老的方式啊,他也不一定能看到,如果他看见了,万一他也喜欢你呢。”
“可是,万一他没有那个意思呢。”
林越寂有些心动,但也很纠结。
“大不了你以后就说是你寄错人了呗,或者你说你朋友恶作剧啥的呗。”
顾荧满脸无所谓的表情,“反正他也不一定看得到啦,恩?恩?”
“可是——”
“别可是了,你再这么磨磨唧唧的,等下我就要把你扔隔壁去,让周年那个大喇叭开导你。”
“......”
林越寂虚掩了一下额头,无奈的说,“好吧。”
“好的,洗洗睡吧,我快困死了。”
“.......”
林越寂在顾荧家睡了一夜,晚上想了很多,她想写一封很美很美的告白信,不管她最后能不能寄出去,也不管他最后能不能收到,她只是找到了一个关于她的少女情长的出口。
舟礼在八月尾的时候就离开了,他提前了一天走,让林越寂措手不及,连告别都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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