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汐轻叹了口气,无奈回道:“南山,练剑之时伤的。”
冥炎:“你……那陆自远本就是剑痴,便是清醒的也带着四分醉意,你又为何非要寻他教你练剑。”
容汐抬头看向冥炎,似乎又看到了以前那个少年,总爱在一旁嘴硬嘲笑,可真受了伤又会替自己出头的少年。
“练武的又岂有不受伤的,能学到陆前辈的剑术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你不是说男儿家身上没个疤哪有个男子的样子。”
冥炎暗了暗眸子,看向别处道:“我那是小时候糊口乱说的……”
一旁的穆子舒独自喝的微醺,此刻听了这话也愤愤道:“对,你就是乱说,谁说男儿家非得,非得有疤了,都是……都是屁话!”
冥炎一时无语,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屁话。”
赶紧给他倒了杯茶防止他继续说胡话。
穆子舒也不知道究竟是清醒还是真醉了,居然还认得清递过来的是茶还是酒,一把就推开了,拿起眼前的酒壶往前一晃道:“喝,你给我喝,罚你这一壶都给我喝光!”
“还有你,容汐,有疤怎么了,还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是不是兄弟啊,你也给我喝光光!”
这寒潭香,取高山寒潭水而酿,清凉味厚但后劲十足,本不可多饮,但此刻即是天塌下来了估计也阻止不了这三位少年将其饮个精光,又怎管它酒劲有多足,何况有这个十头牛都劝不住还非要灌人酒的穆子舒在。
穆子舒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看着身边两个趴下的人,咂嘴道:“没用,比我还差劲……”
容汐:“小钰儿,你是不是还生哥的气?都这么久了,你明明,明明年年都去找那穆子舒,你都不来寻我,为什么!”
容汐含糊的吐着字却越想越气,伸手捧起冥炎的脸使劲摇着质问:“你说呀,为什么看他不看我!”
冥炎双颊皆染上绯红,被容汐晃得晕晕乎乎,微微蹙起双眉,伸手打开容汐的手,缓缓吐字。
“因为,因为,我害怕,就不敢回,怕抛弃……”
“哈哈哈哈哈,小结巴,小炎炎怎么成小结巴了!”
穆子舒腾的一声站起来指着冥炎笑道。
冥炎一把跩下穆子舒,嗔道:“你坐下,闭嘴,太……太吵了。”
容汐枕着手臂喃喃道:“是我的错,我没有看护好你,害你,害你在外受苦。
哥发誓以后一定不会了,你跟哥回家好吗?好吗?”
冥炎重新趴回桌上,闷着头吐了俩字:“不好!”
脑袋下一瞬间又被人给强行抬了起来,终于有些生气道:“我要,我要睡觉,再吵,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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