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拉我躲进人家柜子里啊?”
热热的呼气吹的赤焰耳朵酥酥痒痒的,赤焰别开了些头道:“你以为我想啊,他正好没锁屋子,情急之下就拉你进来了。”
“可为什么要躲呢?”
“你可知道盯上你的已经有三拨人了。”
“三拨?”
这冥炎倒是未曾料到,竟还有两股势力隐在暗处。
“其中还有一个高手,若要动手,只怕功力还在你我之上。”
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二人忙屏息凝神屋内的动静,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满耳的浑话和满屋子的酒气。
“臭小娘,你真是让老子苦等,你说你家那病痨子没几日活,可他娘的一活又是大半月,你还在跟前屎尿伺候着,也不让老子来,真是气死个人。
不行,老子现在就去劈了他,他在西房是吧,老子的刀呢!”
一个细软的声音响起:“你别去,你就当可怜他,昨日郎中来瞧过了,当真是就这几日,你这会儿去砍了他,衙门再把你抓去我可怎么办呀。”
那醉汉哧鼻哼气道:“衙门顶个屁,给他埋了谁会查到老子头上!”
赤焰听得心生厌恶,冥炎轻轻握住赤焰攥得生紧的拳头。
“好了,你就别气了,你难得来,还老提他做什么嘛。”
“罢了,说那病痨子都晦气,你得陪我,给我好好消消气。”
“好好好,你要怎么消气嘛。”
桌上的茶杯被一把顺到地上,一阵碎裂的声音,传来女人的惊呼声,没一会儿又停了。
“晦气晦气,你这衣服上全是药气,我给你重新拿一件。”
赤焰闻言心头一紧,却又听到那女子的娇嗔:“脱了不就没了,何必又拿一件。”
那醉汉仍旧一步步朝衣柜走来,大笑道:“老子就喜欢给你穿衣服,再一件件的脱了。”
冥炎将赤焰又往怀里紧了紧,一手拿起一条床帏,遮护在二人外侧,也只能赌一赌那酒鬼眼神不好能蒙混过关,不然就只能把他劈了。
那酒鬼猛地一下将柜门打开,上层是叠放的衣服,酒鬼稀里糊涂的就欲去拿冥炎护在外侧的床帏,好在那女人的声音及时响起:“就在最上面,你随便拿一件就是了。”
酒鬼这才在上头取了一件便将柜门合上了。
接下来便是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声,赤焰想起那日在无觉洞外听到的声音。
只不过这次明显还要令人羞耻的多,女子的低吟和男人的重气声声入耳,让人恨不得此刻聋了才好。
冥炎将手轻轻捂上赤焰的双耳,可不捂倒还好,这一捂,肌肤的触碰,还有这紧紧贴着的身子,以及不知道是谁的剧烈的心跳声都一瞬间让两个人额间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这样下去可不行,冥炎的短刀已出袖,今日非得出去解决了这对奸夫□□不可,正欲破柜而出,屋外已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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