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汐沿着石阶下了台子,三尺之后便仅有一洞口,两边皆为崖壁,往里探去幽幽不见尽头,刚踏一步,便似脚下无物,仅有网绳依托,心下一惊,自怀间取出一夜明珠方才看清脚下竟是用麻神编做的两脚宽的一道绳桥,桥下亦辨不清危险,就着明珠的光运了功点足飞速上了对面的壁岸。
站定后借着手中的珠子散发的光亮,只见面前又没了去路,随着光源向上看去是一道巨大的石门,上头刻着两条巨大的玄蛇,盘旋于左右两侧,蛇首皆低俯于正中的火坛,双目如炬,似是都在觊觎这火坛之中的某物。
容汐举起夜明珠凑近了些,那刻着的火坛中的火焰熊熊燃烧,焰势高涨,隐隐之中似有一近圆形的东西像是珠子一类。
指腹轻轻摩挲而过,嵌于两侧崖壁上的灯盏则突然在此时燃起,而指腹之下刚刚划过的东西竟然像是确有其物一般在焰火中隐现闪光,容汐大惊猛然收手,而石门则在眼前轰然一声打开。
石门突然打开,里头还来不及多看,一声怒斥从中传来:“何人擅闯!”
容汐本就是偷潜进来不欲惊动崖中的人,只好转身却不料腰间竟被一利爪猛然扣住整个人瞬间被拉进了石门之中。
石门里灯火通明,环顾四周,这里的陈设倒是一反外头的诡谲阴暗竟更有生活气息?一间宽敞气派的厅室,帷幔层层,里头隐隐绰绰像是一间卧室,而自己此刻正立于外室之中,那利爪将自己拖入进来后便被操控的主人收回,连人带物皆无影无声。
“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此地!”
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来自于身后,容汐转身运功向后退去,总算见到声音的主人。
一个似鬼魅一般的人,身形偏瘦,玄黑的斗篷将面容掩死,仅现身片刻就又消失于眼前,如此诡异的身手,功法必在自己之上,看来是难以脱身了。
一道掌风自头顶而来,容汐翻身避之,却被步步紧逼,实在太快了,出招的速度,掌法的阴狠让人避之不及只得迎上一掌,双手接触的瞬间,一道强劲蛮横的狠厉瞬间自掌心夺入,侵入经脉气血之中,身子也被冲撞至梁柱之上。
容汐倒地艰难起身,看向眼前的黑影道:“前辈,在下只是来寻一人,误闯此地无意冒犯。”
黑影一步步走来,此前那利爪不知何时竟又出现在了其手中,有了主人的撑腰那家伙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饥渴难耐的野兽,咧着嘴像看猎物一样盯着越来越近的容汐。
“寻人?在这里?这里只有死人。
不如……陪我玩玩,我再让你去寻你要见的。”
容汐被逼的后退却抵在了后背的梁柱上无路可退,“这里既只有死人,我寻的便一定不在这,晚辈就此离开不再打扰。”
说完一纵而上蹬了柱子旋身至黑影身后便欲逃走。
“想走?”
那黑影转身将手中的利爪掷出,径直朝萧钰的左肩而去。
容汐回身手中的赤霄剑夺鞘而出,挡住了这爪牙的攻击,兵器间发出的声响刺耳锐利,赤霄一出宛若蛟龙,龙虎之斗后,虎牙被削去一颗。
“呵,有意思!”
那黑影收回利爪不过片刻便又放了出来,那一颗尖牙似乎对其撕咬猎物并无任何影响,且不光是这利爪连这黑影自己也如那石门上刻着的玄蛇一样欺身游离而来。
容汐无奈,走不了又打不过,只恨自己身子骨弱练功少,父亲的剑法也没继承,此刻免不了一场恶战,无论如何也得先保住命,萧钰还未见到,自己也答应了水伯会平安而归的……蛇虎联手,独龙相战免不了被撕咬受伤,原本素白的衣袍胸前臂上血迹缀染,撕破之处隐隐可见其血肉,肩上也是被利爪咬过的痕迹,渗着血。
容汐撑着剑,身子已经快到极限,胸腔急剧起伏喘着气,口中咳出积血。
“小娃竟是个病秧子,难怪不禁玩。”
那黑影漠然。
容汐抬起头,一双眼里寒雾朦胧,“你们就是这样玩弄人命?”
“那也要配,死的资格不一定谁都有。”
“……”
从未弃你容汐自昏迷中醒来,朦胧之际只见远处一黑袍男子负手而立,伤口的疼痛侵袭全身上下,也刺激了神经,倒是清醒了不少。
容汐咬牙缓缓起身,那男子也总算转过身来,应是离渊伯伯吧,巫源崖的主人,自记事起便已模糊了对其的印象,如今四目相对更是陌生至极,那一双眼锐利、疏离,不带任何情感,在其面前似乎毫无抵抗就会被吞噬殆尽。
离渊:“你醒了?你可知此处为何地,为何擅闯?”
容汐自怀间取出那刻着名字的小玉,道:“离渊伯伯,晚辈是剑灵阁的容汐,您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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