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点瞪大了眼睛,目光落在后门老旧透光的锁孔上,忽然哆嗦了一下。
他想起了白天时听到的那个没当回事的无聊恐怖故事。
搬进出租屋的租客发现墙上有一个洞,洞连着隔壁的另一间房。
洞那边是红色的,大约是邻居在对面贴了一张这种颜色的艳丽海报。
直到有一天,租客听房东说,他隔壁住了一个红眼病患者……灯忽然亮了一盏。
于点“哇”
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离我远点!
!
!
我家好有钱的,大哥大姐我明年给你烧纸!
!
!”
“有多有钱。”
“就首富……”
于点磕巴了一下,从牢牢裹住自己的床单里撕开条缝,看见了蹲在他面前懒洋洋张开五指撑住半张脸的郁子升。
活、活人。
浓眉耷拉眼的活人。
于点抽了抽鼻子,又想哭了。
甚至说不出来是因为丢人还是心安。
“怎么这么娇气。”
郁子升扯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到于点的肩膀上:“就这么点胆子还半夜三更跟人跑出来。”
于点委屈地低下头:“我才不想出来。”
小雨点又把自己裹成茧了。
幸而这群人跑得远,要不刚才那一嗓子得把信中七剑都嚎下天山。
想起洗澡后搭着毛巾在淋浴间漱口时听到的笑话,郁子升有点庆幸他最终还是披着外套出来看了看,路上还碰见那飘浮的荷包蛋,最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成功捡到了某个倒霉蛋。
郁子升:“高音这么厉害,合唱队真是没眼光。”
于点的拳头都攥紧了。
但这人却忽然笑了一下。
“明年还给我烧纸吗?”
于点裹着床单呸他:“你能说点阳间的吉祥话吗,子升哥?”
这称呼倒新鲜。
郁子升隔着床单精准地捏住他的下巴:“再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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