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鸢笑着推了他一下:“快去啊。”
于祁云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好去了。
本来以为只有花和狗的,但落地窗边,还有靠在躺椅上小憩的丛嘉。
他表情淡了些,找到食盆,俯身倒了点,转身就想走。
“君何。”
温声慢气的语调。
于祁云背对着女人站了一会儿,转过身,对上她依旧清澈天真的瞳孔。
丛嘉笑了起来:“真的是你啊,君何。”
于君何,他的父亲,丛嘉的丈夫。
她很疲倦的样子,眼睛眨了眨,又想合上了。
但每次要再次入睡的前一秒,女人又会突然睁大眼睛,好像很舍不得眼前忽然出现的男人。
——你要怪她多久啊。
丁鸢仿佛又在他身边叹息。
——你不怪我,就怪她吗。
于祁云没有说话,只是在桌上放下盛狗粮的袋子,走过去,沉默地把丛嘉抱了起来,转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走出花房碰见曼曼姐,女人吓了一跳,但反应很快,立刻转身去开边上的另一扇门,垂着眼皮等待于祁云把丛嘉放回床上,这才走过去帮她的大太太整理枕被。
“君何。”
丛嘉又念了一声。
但这一次于祁云没有回头了。
丁鸢就等在门外,看着他,眼神像湖水,好像什么都倒映得出来。
于祁云转过头去躲避她的视线。
丁鸢果真叹了口气,但还是走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先生困不困呀?”
先生点了点头。
丁鸢笑着捏了捏他的掌心:“那太太陪你睡一会儿好不好?”
于祁云垂下眼皮,嘴角勾起,轻轻地“嗯”
了一声。
于点的这场午觉睡得很香,期间错过了一条姜翟的短信,两条郁子升的qq消息,三通何旦的未接来电外加十几条密密麻麻的微博私信。
他半睁开眼后对着手机看了半天才揉揉眼睛,先给看起来比较紧急的何旦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蛋蛋……”
“点儿!
你失踪啦!”
于点睡意未退地仰着脑袋,眼睛还闭着:“没有……怎么啦?”
何旦咋咋呼呼:“大小姐要过生日了,班里商量着给她个惊喜呢,我寻思着你在微信群里也约等于不存在,特意来通知你一声,这周六下午两点在中裕路is+咖啡厅见,我们去楼上唱k。”
刚才那十几条私信也是他在实时播报群里同学们的计划,于点刚刚好赶上最后的讨论结果。
他迷迷糊糊地“哦”
了一声。
大约听起来实在是太困了,何旦笑了一下,说:“你这个声音好有磁性啊,听起来像十八岁了。”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