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是你的生日,先拿去给人家做手术吧。”
于祈云依旧没有说话,于琛垂着眼皮静立半晌,忽然转头就走。
书房里只剩下两个大人了。
丁鸢裹了裹披在身上的浅色披肩,语气淡淡道:“于祈云,我们离婚吧。”
手中的钢笔“哐”
地掉到地上,男人惊愕无措地从椅子上抬起了头。
被他拉来在场面失控时做调停的丁鸢望着丈夫,眉眼含着忧虑。
“不好好说话,就会让人伤心。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于祈云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丁鸢面前,很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
一把年纪,仍要撒娇。
丁鸢叹了口气,抱住他,轻轻拍了拍男人依旧紧绷的脊背。
“我在胡说,你别害怕。”
楼上的大人脆弱,大人的小孩也不怎么坚强。
于琛下楼取了自己的外套便大步向外,直到走到花园里,他才猛地回头,看向那个跟了自己一路的人。
“你跟着我干什么?”
声音有点哑,表情有点凶,于点踩着拖鞋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又在于琛嗤笑他胆怯的眼神中停了下来,快步走上前去,把自己手里握了也有一路的硬质磁卡硬塞到了哥哥手里。
“密码是我的生日。”
于琛的手指一僵,语气也硬邦邦。
“我怎么知道你的生日。”
于点摇了摇头,没说话,转身要走时于琛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通话那段的女声哭得撕心裂肺。
“于琛,你答应我的!”
于点浑身一颤,机械地转过头来,看见了于琛瞬间血色全无的脸庞。
他们似乎离得太近,比过往的任何时候都要近,以至于于点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医生无奈又焦急的问话。
“于先生,病人坚持要立即剖宫,但她现在更需要的是心脏……”
“于琛!”
左棻的嗓子都哭哑了。
“阿琛,我求你……我求求你,你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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