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话两端都沉默了一会儿。
姜翟轻笑了一声,侧头看向门边:“郁狗差不多也该到了吧。”
门口的铃铛响了一声,在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郁子升握着手机推门走了进来。
于点又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了。
但偏偏姜翟一点也不体谅他的难处,两口解决完早点就站起来给他表哥让座。
“搬家公司差不多到了,我先去看看,你们陪绻绻吃完早餐过来。”
在于点无言的挽留下,姜姓男子毫不留情地抛妹弃友溜没影了。
对面是与他身量相当的少年落座,黑色t恤,腕上绑着红绳。
于点别扭地不想和他对视,随便打了个招呼就侧头盯着妹妹吃饭。
幸亏姜绻是个人形机器姬,被这么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也能面不改色。
方才通话里的内容郁子升都听见了,但顾着小朋友的面子一句也没提。
这会儿他也只是望着于点柔顺的碎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理寸头了?”
像军训时一样,毛茸茸的,很好摸。
现在长长了,大约也好摸,只是雨点儿暂时不让他摸。
小孩含含糊糊道:“扎小辫儿不方便。”
扎什么小辫。
也没见你平时扎小辫啊。
郁子升没及时接话,场面就又尴尬下来。
他忽然想起了“脸红”
那晚。
虽然于点自我感觉丢了好大的面子,但晚上还是乖乖地像白天承诺的那样,给同学们一个一个发送了迟到的好友申请。
郁子升也收到了。
“我是雨点点点点!”
连验证通过的第一句自动回复都比别人能咋呼。
郁子升躺在床上勾了下唇角。
他困着呢,手机在掌中滑了一下险些砸到鼻梁酿成惨剧,抢救时没留神连点了两下于点的头像。
再拿起来,聊天框里赫然显示着:“玉子烧拍了拍雨点点点点!
说:爸,你回来了。”
窗外的秋蝉在垂死挣扎。
郁子升的拳头忽然痒了。
同桌两人的对话框还停在那一夜那个一言难尽的“拍一拍”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于点旷日持久的别扭与矫情。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