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于点说悄悄话似的:“妈妈说,当年是想让你帮妹妹取名字的。
你本来取了什么呢?”
丛嘉已经睡熟了,回答不了他。
于点的下巴搁在床铺上放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奶奶的梦呓。
妙懿。
美好的妙,美好的懿。
好字叠加,双倍祝福。
于点听不出芬芬与纷纷,但他却一下子就听出了妹妹的名字。
他歪过头,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奶奶,她被罚写名字的时候会恨您的。”
与之相反可以参考的是,于点小时候上课说话被老师罚写名字一百遍,虽然他当时一直掉着眼泪,但和旁边的“葛瀚麟”
同学相比,那大概是于点对于祁云爱的初高峰。
“奶奶。”
他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我从去年冬天开始喜欢上了一个人。”
于点揉着红得滴血的耳垂,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在这个午后分享完毕。
“但我暂时不打算告诉他。”
但其实……也还是告诉他了。
于点没有夏洛洛的勇气,不过他用了属于小朋友的方式去告白。
幼稚的小雨点在晚上偷偷下载回了他用不惯的微信,从自己的小众音乐平台分享了一首德善喜欢的李文世到朋友圈,文案是“非常好听的一首歌,希望大家都可以听到”
。
但那是一首被他设置为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动态。
他没有勇气等一颗名字旁边有小桃心的赞与不赞,发送完毕就默默退出微信,重新卸载后,从自己诸多五花八门的软件中挑出了一个页面清爽的日记app。
喜欢一个人很难,但这是成长的必修课,于点正在努力学习。
而天秤座的仪式感让他决定从这一天开始学习打卡。
day1,day2……小朋友的喜欢以日期叠加厚度,但奶奶的时间却不以季节与天数划分。
丛嘉总是爱说:“一餐又过去啦。”
点点便在旁边问道:“下一餐吃什么呢?”
曼曼姐用慢悠悠的广普念起菜名,阳台上的雀仔尖声细气学她讲话,引得地上的马尔济斯老眼昏花地又想扑鸟。
春日好时分,他们都在悄悄期待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画画的北鼻姜绻最近学会画蛋糕了,三角的,上面点缀一颗草莓的那种。
这相当于她同时学会了画草莓,太强了。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于点正在……正在画草莓。
不过他画的是畸形的转基因草莓,不似姜绻的天然可爱。
小妹看了一会儿他的作品,忽然有些嫌弃地推得离自己的草莓蛋糕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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