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本就是半跪在男人腰间,衣裳虽遮住羞处不见。
男人宛如猛兽,任由自己主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在心口浮动。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肃毅侯,任由自己压在身下,不仅没有任何抗拒,甚至,那双黑眸里,还带着享受。
享受着佳人服侍,顾知山想,难怪褒姒误国,若生的月容这模样,拿江山来换,他也不给的。
心神微动,见樱桃红唇似是承受不住,喘息声惹得他越发意动。
搂过月容起伏的腰肢,反客为主,压在自己怀中。
顾知山抿唇凑了过去,先是吮了下粉嫩唇瓣,而后,见佳人桃腮酡红,红唇微张,内有西施小舌若隐若现,诱惑着本就薄弱的神智。
让他,恨不能把这人生吞入腹中。
唇瓣微碰,月容睁开迷蒙眼睛,因触感太深,她几乎稳不住身体,跌在男人怀中,反而被男人越发抱的越紧,汗湿肌肉蕴藏无尽力气,月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男人,
“肩膀,肩膀还有伤”
顾知山哪里顾的上,肩膀上血渍迸出,格外明显。
疼,可是疼,抵挡不住隐藏不住的爽快。
男人气息微喘,拉月容在怀中,去吮她细嫩脖颈,一口一个印子,红红的起来极为可怕。
肌肤缓解男人焦躁,可偏偏,因为他不惜自己,月容左躲右闪,不肯让男人如意。
“你别动,仔细伤口。”
月容握住男人蠢蠢欲动的大掌,见他不自觉的想要去触碰自己,摊开身子任由他摩挲,哄他,
“等你好了,我都给你。
你今儿个得仔细身上,若是再严重了,我怎么向大隋百姓交代”
她可还记得呢,黄忠义代表鞑子要来京城,若是发觉男人受了伤,定是会趁机追杀。
所以在鞑子抵达京城之前,顾知山肩膀上的伤,必须好。
他不过床榻上想放肆一些,便被佳人阻挡。
理由竟然是,自己半点儿没放在心上的伤口。
一时之间,顾知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月容心疼自己是好事,可是这种心疼在这个时候,实在是让他觉得不痛快。
凑上前,口中花花,是平日里罕见的不要脸,“你不是问我欢喜你不若是,我才欢喜。”
月容一张脸瞬间红透,含羞低头。
今日主动,已经用尽了她全部勇气。
若是,若是再任由男人放肆,只怕,明日里也缓不过来,若是娘亲和大嫂瞧见,她怎么解释。
正要拒绝,可见男人眼下青黑,是久未休息的疲惫之色。
咬牙,下定决心,“你来吧。”
早些开始,也早些结束。
他许久未曾好好睡一觉,今日里又受了伤,就顺着他就是。
床榻摇晃,青纱帐里隐隐有暧昧声响传出。
门外的青石台阶,张太傅一脸阴沉,着跪地的徐婆子等人,内里有男女说笑声隐隐传来,他的囡囡,在里面被男人欺负。
可偏偏,他站在这里,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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