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不过七品小官,黄家想要李代桃僵,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识破棋局,她却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今日朝堂上状告黄太傅纵容女婿引敌入城,害死她父亲,更有他们骗婚,婚未成之事。
这两件,一件年代久远,证据早已经模糊,一件更是可以以疏忽为由,补上婚就成。
张太傅老狐狸一般的人物,自己见他虽然倍感亲切。
可他肯为了自己得罪黄太傅吗
得想个法子才行。
月容抿唇,回身去问徐妈妈
,
“妈妈可知道,太后礼佛时,京中贵妇居于何处尤其是张太傅家的女眷。”
她现下所居住的地方为黄家所有,想来张家女眷若随太后礼佛,也应该距离这四合院不远。
“等明日小沙弥送早膳来,我打探一番”
徐妈妈上前,扶月容回内间,笑道,
“姑娘放心,那小沙弥也是个吃的,姑娘上月给我的杂果干,我和他分一半,这相国寺的事儿啊,就没有打探不清楚的”
要说也快,不过几日,便到了七月中。
因夏季炎热多雨,进入七月,老天更像是破了一个洞似的,连日的大雨下个没完没了,相国寺倒还好,山势高耸,京城中低洼处多有水灾。
柳二叔所在的户部也忙碌起来,好在他还惦记月容,其间让婆子往山上送了银子并柴米油盐。
说什么,山中饮食寡淡,若有想吃的,打发人买了来,小厨房里张罗省的求人。
月容接了沉甸甸的银子自是心中百般滋味,更别提跟随柴米油盐而来的,还有柳二婶亲自做的糟鱼糟鸡等荤食。
柳家素来节俭惯了,月容未出嫁时,一月也不曾吃过一次。
没想到,现在倒是一送便是一小瓮。
她堂妹柳妍丽是个吃穿的,若是知道二婶娘送了这么些东西来,怕是要在家里折腾。
略想了想,月容把自己这阵子捡出来的新鲜布匹送了几匹回去,每个人都不一样,一便知。
靛色沉稳,竹绿顽皮清新,秋香色老持稳重,莺粉色娇俏可人。
至于柳二婶得了这布匹会不会做成新衣,月容就顾不得了。
这其中,宫里也有事情发生。
小皇帝雨后贪凉,非要雨中耍拳脚,朝会过后便缠绵病榻。
这次,是真的生病了。
顾太后罕见推迟了往相国寺拜佛的日子。
顾知山往月容这里传过几次话,说的都是去青州查探证据的进展。
至于他本人,自打那日凉亭短暂亲昵后,算起来,二人也十多日未曾见过。
倒也不是很想他,月容自己也很是忙碌。
在打探那张太傅家丢了一个千金后,月容不由为那日大殿内误会张太傅感到内疚。
他自己目光灼热,无非是想着,若自家姑娘也在,怕也是十六岁正是好时候。
可自打丢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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