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床榻上面带痛苦之色,唇瓣干涩,面部陀红,知她此刻怕是极为难受。
张太太呢,也极为难受。
她对月容一见如故,只当成自家孩子般疼。
可怜她那么个出身,又和自家老爷有几分相似,哪怕不是她的囡囡,她也不愿意亏待她。
见顾知山查她是否发热后,傻愣愣低头不知思量什么,来了火气,
“让丫鬟端热水来,我给月容擦身
至于侯爷,娘娘驾临行宫,想必有太医随行,劳烦侯爷亲自去请”
这话说的极为不客气,张太太和方才正房里客气疏离的态度迥然不同。
顾知山不知在想什么,眸色暗沉,对张太太的脾气照单全收,转身骑马往行宫而去。
因月容未起,洗漱净面的水,厨房里徐婆子早就备着。
听见里头动静,忙从小泥炉上提了水,热热的倒了一铜盆,亲自送到里间。
张太太一边柔声哄着月容,一边把锦被拉开,一身皮肉袒露床榻,指痕斑驳,一夜过去,青青紫紫,着好不可怜。
张太太几乎压不住火气,女儿何等娇嫩体质,偏那肃毅侯,着是人模狗样,怎么下手没个轻重
徐婆子拧了毛巾递给张太太,窥着后者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声道,
“太太若是真心疼姑娘,救救我们姑娘吧”
张太太把毛巾放置在月容额头,肩膀脖颈也各放了一个,听见徐婆子这话,转身问她,
“你们姑娘过的不好”
徐婆子忙又磕头下去,语带哽咽,听着让人揪心,“奴才家男人是柳老爷房里裱画的匠工,老爷在时,姑娘金尊玉贵,谁敢轻待她一分。
可老爷一没,严霜烈日,姑娘便再无舒心日子过。
这么些年,姑娘好不容易嫁人,有几日安生日子。
谁知肃毅侯强夺姑娘,禁锢在这山上,叔叔婶婶没来瞧过也就算了,日后侯爷若是松了手,姑娘连个去处也无。”
“知道了,你起来吧。”
早就知道的事实,张太太竟然连气也懒得生。
察觉月容气息略安稳,又换了一遍毛巾,体温略降。
张太太这才四处打量了屋子,的确如同林妈妈所说,起来是个临时居住的地方。
西侧间堆的满满当当,皆是锦罗绸缎并各色箱笼,里外间加起来不过她卧室一间开朗,到底是山中寺庙,装设也陈旧,不知什么时候的老摆设。
越越发心凉,又想起床上佳人发热,瞧着肃毅侯这般模样,哪里像是捧在手心里疼的样子。
拧眉,下定决心。
拍了拍手,陪嫁婆子捧着食盒衣物匣子进来,张太太拿过衣服匣子帮月容穿上里衣,轻拍月容肩膀,语带疼惜,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跟伯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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