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美好日子就在眼前,顾知山连带对月容宽容起来,那点子黄忠义什么都不要,也要见月容的不悦烟消云散。
“你穿这等寝衣见他,本侯可吃了亏,你须得补偿本侯”
什么月容眨眼,发髻微湿,有滚落下的雨珠迷住她双眼。
男人面容在她面前越发模糊起来,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月容想。
直到被男人放置在澡桶内,热水瞬间去除冷意,月容总算是想起,从坯山山脚到她住的四合院外,男人所属的镇远军层层把守,寻常夜里也有人出来巡逻。
可今日她出门见黄忠义,竟然没有任何镇远军身影。
若没有人安排,谁信。
推开男人埋在脖颈处的脑袋,见后者不满皱眉,大掌仍旧握住她不可明说的
月容亡羊补牢似的拉紧寝衣,试探出声,
“我今日见了黄忠义,你不生气”
“生气啊”
顾知山不在意回答,他的东西被人窥视,他自然是生气的。
满心都是自己手中物,只觉得这柳氏合该是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他不的。
男人语气明显敷衍,月容不满,抛出王炸,
“他今日说,让我等他。”
等他。
顾知山总算抬起头,直视月容,浴桶内热气蒸腾,佳人莹白肩头露于水面,面色绯红,柔和男人瞬间冷意。
“他能不能活下去还未知,就那个身子骨,比小姑娘还羸弱。”
这是明目张胆,毫不掩饰的嘲讽。
月容瞬间确定之前疑虑,说出自己猜测,
“我今日见他,侯爷是默许的”
甚至,连林妈妈也知道来人是谁,男人呢,他是不是也知道
“冤枉啊,你是本侯的枕边人,本侯怎么可能让你见他”
顾知山喊冤枉,快速去除自己里衣,又伸手拉去月容的。
见她低头沉思,唯恐她想明白其中缘由,状似不经意,抛出重磅消息,
“黄忠义今日写下和离,你二叔和他在衙门签字画押,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等他等他白骨一堆给他见一面告别便好,余下的,想都不要想。
月容还要再说话,男人凑上前,吮她桃般水嫩唇瓣,堵回所有抗议。
敛下眼中冷意,拉月容在自己腿上坐下。
双人浴桶宽敞,养身药汤琥珀色,入鼻淡淡药香。
水下,把衣裳褪的一干二净。
两月来终于坦诚相见,又逢喜事,顾知山拢月容在怀,肌肤贴紧,迫她抬头,
“今日夜里,本侯能否如愿以偿”
水眸潋滟,浴桶内厮混,女人眉目带着股惑人的媚。
许是被男人亲近过,撩拨两下,月容边觉得骨软筋酥,瘫在男人怀中,急促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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