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盘素菜荤做的红烧肉桂花鱼跟真的一模一样,另外便是各类面食蘑菇豆腐豆筋蔬菜素饺,摆碟精致分量却不多,一共十二盘,最后再是热热的蒸糕,我每样都尝了一下就足够饱了。
他却将满桌一扫而空,“这道观乃出家人清修之地,食物是浪费不得的。”
我眼中的他便是满满的无可挑剔,是无处不在的一身承担,是全无贵胄纨绔之气和骄矜放纵的通病。
他放下筷子对我说:“咱们下午去说书楼看戏。”
离开道观的时候沈真彦让小道童不要去惊动监院,我和他仍旧在后门静静的上了马车往南街去了。
南街一共有三家说书楼,最负盛名的便是“喜得楼”
,市面上每有得意的曲目或者红极一时的戏班都是最先在这里演出。
我一下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立着一张大幅画牌,上书“狐狸禅”
三个大字,底下落着尤不如戏班,几笔水墨染出一只狐狸和一个老和尚,这勾勒风格随意不羁便知道是出自师父尤不如之手。
沈真彦领着我直接到了二楼靠边上的一间由细竹帘隔断出来的看台,此时虽说演出时间未到但已满座,人声喧杂,各桌之间穿杂着卖糖果蜜饯的小孩,随着一阵锣鼓声大戏便开始了,这戏编排的再好,我的眼光却只是足足随着师父起落,很快戏就到了中场,我才收回眼光,“你认识尤老板?”
我心里一跳:“大名鼎鼎,上次到宫里来连太后也夸奖。”
他只是笑了笑:“若是故人,以后不妨请他到沈府来常聚聚。”
我心虚的没有接他的话。
此时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走到了竹帘前:“大人夫人可要买鲜花,刚刚才摘下来的,可香了。”
虽说隔着竹帘,但确是闻到一股栀子花香,楼下很有些抽烟叶的闷气,“你送进来吧。”
我对着帘外说,一只小提篮里横插竖插着满满的栀子花,“夫人一共十五文钱,要是连提篮一起买的话,要多五文钱,不要提篮的话,我把花给你扎成一束。”
她扎着一对小髻,约莫八九岁,小圆脸上亮晶晶的眼睛扑闪扑闪,沈真彦拿了一点碎银子给她,“大人,我没有铜钱补。”
“就赏给你了。”
她高兴的笑起来:“我这就回家再给夫人送一篮过来。”
她一蹦一跳的到了楼梯口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多一会儿下半场便开始了。
正演到着红衣的小狐狸在棋盘前问老和尚:“师父,你说这人怎么老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楼下的茶座便乱了起来,夹杂着小孩子害怕的哭声,戏台上赶忙落下幕,不多会儿侍卫在竹帘前回报:“将军,是杨侍郎家的大公子和平池公主打起来了。”
我不觉笑了:“这京城也不大,转来转去都是熟人。”
刚刚来卖花的小姑娘也来到竹帘前带着哭腔说:“大人夫人,我刚刚拿来的花让那位小姐看中了,我说了是要送到楼上的,大篮子里只有散花,没有花篮,那位小姐不乐意了说先把小花篮放在她这里,让我回去再拿一只送上来,她前面的那位大人瞪了她一眼,说小声点,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什么花都没有了,全踩烂了………呜呜呜……”
她小声的哭起来。
我掀开竹帘将她牵了进来,“以后不要叫我夫人,我姓鱼,没有关系,我拿点钱给你去买两只大篮子,回去你就说全卖完了,别让家里人担心。”
我见她满面泪痕吓得厉害,又将桌上的糕点递给她,她小心的接了过去,那双泪洗过的眼睛真是让人生怜,我又替她理了理头,摸出五钱银子让她自去,她磕了一个头小心翼翼的走下楼去了。
偏生平池是个火爆性子,刚刚被拉住了架看到小姑娘往外走就叫住她,“你过来,我把花钱赔给你。”
小姑娘胆怯的忙摇手:“有人赔了,不要了,有人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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