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抬起受伤的左手又要拒绝自己,月容索性半趴在男人身上,小心翼翼避开肩膀,口中警告他,
“你不许推开我,我就,不做什么。”
佳人难得的霸道,香软气息沁入肺腑,许久不见佳人,几乎是瞬间,顾知山便觉得泰山拔地而起。
喉结急促滚动两下,葱白手指越发贴近唇瓣,他喉间似是压抑了什么,最后只化成一句话,
“好。”
你想对我做什么,便做什么。
月容见男人应许,桃花眼愉悦弯起,抽回男人唇边磨蹭的手,撩起里衣。
入目,是坚实肌肉,肌肉磊磊,彰显蓬勃生命力。
棕蜜色肌肉毫无伤痕,月如瞬间愣住了,她想象中的伤痕累累,伤疤斑驳,竟然都不复存在。
不相信的再往下,是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纹路分明。
干干净净毫无伤痕,那府里太医,说谎话骗自己吗
月容不敢置信的再往下,便是灰色亵裤,月容了一眼,便慌忙错开,不敢再。
耳边,是男人无奈的低叹,“我就说了,什么都没有。”
见月容还是一副不相信模样,顾知山索性拿自己举例子,说“新婚之夜过后,我让蒹葭给你拿了药,顾家药理名闻天下,你想必,也亲身实践过。”
这话一出,月容哪里还好意思再次询问。
她新婚之夜是这男人,这件事情让她本来觉得绝望。
可现在想想,未尝不是一线生机。
黄家人已经许久未曾出现,那些过往,竟然像是许久之前一样。
红着一张粉面把男人里衣系好,道,“等下让蒹葭给你送新的里衣来,你这身衣服沾了血不吉利。”
顾知山哪里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
但是月容难得关系自己,他并不愿意推辞。
笑着应下,张口,便想说,你不必费心准备什么东西,只需要在张家好好呆着,等时间到了,我把东西都准备好,便来迎娶你。
只这句话在脑海中翻来覆去说了几遍,着月容低垂着脸,紧盯自己胸口,愣是没有说出来。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月容除了答应自己以外,给了别的答案,比如拒绝,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终究是把所有的想法都压在了脑海中,最后只化为一句,
“你先回去吧,外面你哥哥嫂子都在。”
虽是名正言顺属于她,到底是张家的女儿,他也不能让她太难做。
哥哥嫂子在和他有什么关联,她来里间,也是爹爹和哥哥默许的,月容一开始不明白,后面便听见嫂子急切的呼喊,“月容,月容你在里面吗”
月容自然是在的,可是听见嫂子声音不免有了几分愧疚。
她亲近顾知山家里人人皆知,但是嫂子和哥哥对她的也不是白来的,那是血亲。
如何能在两者之中达到平衡的月容,心里面有了几分纠结。
顾知山哪里会让她为难,起身便要送她出去。
刚要起身,闷哼出声,几乎压不下肺腑之间的疼痛,咽下那口腥甜血气。
月容慌忙转身,把帕子送到后者口旁,“快吐出来,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
血渍沾染洁白手帕。
月容似乎是想起什么,在练武场,哥哥好像是冲着他左胸口而去。
左胸口,难不成,他的旧伤不在正面,而是侧面
“你怎么又解我衣裳”
顾知山无奈低叹,见月容似是想明白什么,心中暗赞她聪慧,任由她把里衣褪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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