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二,那是个混不吝的,就从没见他做过什么吃亏的事情,若是说起来,只怕是连老大都输他。
那份儿鬼机灵,全都用在了小心思上,小日子能过好,大成就只怕是半点儿没有。
男人们各个争气,自然不用妇人们操心,可以说,张太太一辈子顺风顺水,若不是丢失月容让她栽了一个大跟头,旁的,在没有别的值得她费心。
想到这里,张太太又是咬牙暗恼,成亲的时间到底是太赶了,马上就是十月,再有不到半个月,便要成亲,哪里会来得及。
哪怕是她年年给月容做衣裳首饰,一年年下来,抛开不能穿的用的,过时的,余下也没有多少是能用的。
她的月容,值得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东西备好了吗”
张太太对着列出的单子复又检查了一遍,各个都算是拿得出手,不至于让顾知山轻了她月容。
只唯独,这压箱底的银钱不妥。
张太太把压箱底的铜钱拿出来,每个箱子里都备有这些小铜钱,取的是福禄满仓的意思,吩咐婆子,
“只放铜钱未免太过轻薄,拿同等厚度的金叶子补齐。”
婆子忙应声去了,早就顾不得咂舌。
铜钱一个才几文,金叶子薄薄纸一样,和铜钱一样厚,少也有二三十张,单这么一个压箱底的钱,就抵得上寻常百姓,两三年的用度。
这还只是姑娘嫁妆中最普通的东西,若论精细,婆子觉得,只怕是整个大随加起来,任她是皇亲国戚,也比不过姑娘的这份尊荣。
如此日夜收拾,一直到了九月底,张太太总算是满意了几分,这中间张大奶奶来禀告,有几个丫鬟婆子被送回宋家,她也只是一挥手,便任由她去安排。
宋家家产化整为散,早就分散出去了,除了宋大奶奶留下的宅子还在,可也大门紧闭。
送回宋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过是撵出去,好听的说法。
家里面的东西不说有多好,可她能筹备给月容的,全都准备妥当。
乖囡不在她身边十多年,她这个做娘的本就是亏欠月容,近期的头等大事,也是能为月容筹备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为她准备嫁妆。
至于旁人有什么小心思,那就憋着。
好在,她这儿媳妇并不是糊涂的人,行事并非不靠谱,反倒是格外有原则。
打发出去丫鬟婆子,想必是有人在她耳边说闲话,她这个做婆婆的,总不能太让人心寒。
张大奶奶的想法和旁人不同,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也知这么下去,若是她跳出来反对,不止是公公婆婆觉得她碍眼,只怕是相公,也觉得她不是个知道疼弟弟妹妹的,又哪里能承担嫂子的责任。
更何况,她是真心疼月容,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若她有妹妹,只怕也是捧在手掌心一样呵护,就像哥哥疼自己一样,她既然都有这样的好哥哥,又怎么会不知道去做个好嫂子。
见张太太听了这话手一听,随即笑道,“娘也只知道,我嫂子前阵子去了,哥哥也不理家事,来京中把那么些财产都托付出去,带着我嫂子出去游玩去了。
儿媳妇来家里这些年,娘待我,亲生女儿一样疼,我是个商户出身,学识不行,礼仪气度也比不上朱门锦绣里出来的女儿,可好在我是知道好歹的,大爷只唯独一个嫡亲妹妹,不疼她,疼谁呢”
“你真这么想”
她给月容的,可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不说是金银珠宝这些明面上就能花销的银钱,便是暗地里,恭王留下的别庄后被先帝发了回来,她也陪嫁给月容两个,这可是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她果然不眼气
“若说银钱,我哥哥分了宋家一半家产来,另外一半,听管事的说,冲到镇远军那里去,只等日后给将士们贴补。
就算是没有哥哥给的这一半,我出嫁时,哥哥也几乎是倾尽全家才勉强说的过去,如今轮到妹妹,这不也是应该的。”
张大奶奶真心没有觉得不好,反倒是和那些不理俗事的千金闺秀们不同,银钱是女人在婚宴中所有底气的来源。
自己有钱了,公中不合用的香粉油钱,自去外面买新的就是,若是没钱,那就只能讲究着用,好不好的再说,若是起了疹子,那才叫后悔都来不及。
张太太见她如此,这才放下心,知她是真心如此,笑道,
“咱们家的女人不必计较这些,我给月容陪嫁这些东西,一是为了她日子好过,省得日后缺钱没地方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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