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们家少爷是哪一家的?”
有人转向守瑞,试图打探更多的消息。
守瑞在一旁连忙澄清道:“你们不要胡说,什么殉情不殉情的,完全没有的事!”
然而,无论他如何辩解,人们脸上的表情都透露出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妙,一副“我们都懂”
的神情,似乎真相早已在他们心中生根芽。
见解释不清,守瑞亦不多纠缠,把转醒过来的王若川扶上车后,对着之前救人的何平洲和那位大夫致谢道:“小人在此多谢二位了,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随我等回府,府上必有重谢!”
何平洲和那医者都婉言谢绝了这份邀请。
见状,守瑞也不强求,只是恳切地问道:“那不知二位可愿留下姓名,待我回府回禀主家……”
不待守瑞说完,那医者就转身离去了,留下一道飘渺的背影。
何平洲对着守瑞说道:“小兄弟,你快带着你家少爷回家去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守瑞闻言,亦不再耽搁,再次道谢后,驾着马车也匆匆离开了。
随着两个“殉情”
男女主角的离去,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他们三三两两谈论着这场别开生面的热闹,揣测着这对“殉情”
男女的身份。
何平洲上前捡起被邓毅之抛在地上的衣袍,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交还给佟致远,“别介意,达官贵人们向来傲慢。”
佟致远接过衣衫,无所谓的摇摇头道:“我无事,一件衣服而已,到是何兄你可还好?深秋的河水,冰凉刺骨,别着凉了,耽搁了之后的殿试。
走吧,我们也回国子监换衣服吧!”
说罢,二人相携朝着国子监而去。
户部尚书王府,王泰和夫人两人都在厅堂内焦急的等待着,王泰在厅堂内来回走动着。
“你能不能别再我眼前来来回回,我看着眼晕。”
王夫人心烦意乱的说道。
“哎,我这不是着急吗?”
王泰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若琴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接受了放足手术,她每日都要在自己的院子里锻炼复建,一日都不曾松懈。”
“不愧是我王泰的女儿,沉得住气,有毅力,以后必成大事。”
王泰捋了捋胡须,自豪的说道。
“是呢,堂堂的一朝户部尚书,竟还不如自家女儿沉的住气呢。”
王夫人嘴角含笑,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我不信你不急!”
王泰正打算接着和老妻辩一辩,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锣鼓喧天的报喜声。
“中了!
恭喜大人,恭喜夫人,府上小姐中了!
位列二甲第七名!”
未见其人,报喜声先传进来了。
“哎哟喂!”
王夫人惊喜交加,一时激动,竟从椅上跌落,“快,快去给小姐报喜!”
王泰急忙上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