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有一个人头。
而人头之外的那些东西更加离奇。
在暗影城,所有警察在过去的十一年中,共同背负着一个噩梦。
十九件连环杀人案,在十一年内很有耐心地择期出现,无论警方怎么努力,抓了多少人去蹲大牢——有几个甚至被不少有效的证据锁定。
在真凶似乎马上就会被绳之以法的时候,下一桩案件又发生了,夸张得像一种公开的挑衅。
不计其数的警员被这个案子折磨成胃下垂或神经衰弱。
岁月流逝,胃和神经都没有好转,杀人案却如期而至,比例假和信用卡账单都更准时。
现在,挣脱噩梦的法宝从天而降。
涂根面前的包裹里,整齐地陈列着连环杀人案中所有受害人的照片、详细资料,受害经过的照片、光碟以及他们遗留下的物品。
那个头颅,经过专业手法的处理,清洁端正,临死前想必参加了地狱半日游,神情中全是深深的悔恨与痛苦。
他的嘴唇抿着一张卡片。
涂根伸手,将那张卡片拿出来——手掌大小的雪白压纹铜版纸,上面只有八个漂亮的手写小楷:“申请有时,受理有时。”
警察们冲出咖啡厅,在自己桌上留下面额不一的现金应付账单,等到一直在吧台后忙活的服务员走出来,端着面包和咖啡茫然一看的时候,咖啡厅都已经空了。
和服务员一样目送着警察们奔命般杀回办公室的还有塞班,他在街道对面吹着愉快的小口哨,打了一个电话:“嗨,正式收工了,来接我吧。”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往警察局的反方向走,步履轻快:“哦,爱丽丝也已经处理好了吗?手脚真快。
你干脆把爱神的名字给我,让她改叫雅典娜吧——又能穿好看的衣服又能战斗的女神。”
他这一走走了很远,上了车,上了飞机,一直飞到了阿姆斯特丹机场。
他坐在头等舱,全程都保持着清醒和端坐,眼神定格在黑暗的舷窗外,也许心思如潮,也许是内心在酣睡。
混杂在出机场的人流中,塞班不紧不慢地走着,推着一个标准型号的桃红色登机箱,和他的风格非常不搭调。
在到达厅外有一辆车在等着他,加长林肯礼宾车,后座有浴缸和全套按摩设备。
他坐进去,门窗自动关好,车子缓缓启动,他打开那个桃红色的小箱子,开始换衣服。
三件式白色西装,剪裁和面料都精致绝伦,量身定做,与他紧紧契合。
打上领结之后,他从一个精致的黄金镶嵌的木盒中拿出一条玫瑰红色的手帕,小心地别在自己的胸兜上。
“l城如何?”
换完衣服,和司机之间的屏障缓缓落下,开车的人转头朝他看了一眼,眉眼露出妩媚的笑。
那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却穿着全套司机才会穿的制服。
塞班也笑了:“今天的代班司机真美,可否亲一下?”
他真的凑过去,在女人的耳垂上印下一吻,随即说:“l城顺利,证物和人头都已经交给了当地的警长涂根。”
女人点点头:“那个凶手上个月还在作案,l城的警察真是无能。”
塞班的看法很公平:“责任不完全在他们,凶手行伍出身,反侦查能力非常强,而且耐心细致,处理细节天衣无缝。
要不是他有收集战利品的嗜好,我们根本拿不到确认他有罪的证据。”
女人抛过来一个媚眼:“那应该归功于谁?”
塞班拍拍她的肩膀:“当然是你,如果不是媚行者迷得他神魂颠倒,以至于自己的老婆是连环杀人的同案犯,他也要离婚,我们怎么可能突破爱丽丝,从她手里找到这么多证据?”
女人点点头:“是啊,好险。”
她收敛了如玫瑰一般的笑容,眉眼露出忧色:“要是再杀错一次,组织内一定会乱的。”
塞班也严肃起来:“是的。”
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诸葛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总部等你,只要斯百德一到,会议可以开始了。”
车子打了一个弯,漂亮地漂移出去,插进车流中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小缝隙,然后拐入大道边的一条小巷,一路狂奔。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