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闻其详。”
兰夫人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看向江月儿。
小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单纯的求知欲,似乎在催促她:快说呀,您怎么不说了?
兰夫人轻轻摇摇头,笑道:“那个人是个男人,你若是在京都早出生十年八年的,或许听说过他。
因为他十八岁中状元,打马游街的时候,全京都的女孩子都涌出来看他,那时候他真是风光无限……”
江月儿心紧紧一缩,等她略微平复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将衣襟捏出了汗渍,赶忙缓缓吐出一口气,听兰夫人道:“……因为他为人耿介,陛下也十分器重他,视他为心腹重臣。
后来他被派到江南做巡盐御史,我只知道他到江南不久之后,国家收回民间盐业私营权,不止江南盐业格局变动,连整个天下的民间盐业都遭到了摧毁。
后来,他三年满任,奉诏回京时,坐的船沉入了扬子江中。”
江月儿完全无法控制脸上的惊骇。
兰夫人不以为意,这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听得出里面蕴含的精心动魄。
等江月儿略平静了些,她又道:“你哥哥是个好孩子,而且很聪明。
我看得出来,他被你父母教导得心存仁厚公义,假以时日登天子堂,必会是个好官。
只是少年人难免锐气一些,如一般人的锐气,总有机会经过时间的打磨,但像他们这样的人,宝剑出匣,若未经砥砺,不知道收敛宝锋,只会毁得更快。”
顾敏悟便是如此:宝剑才出鞘,一剑便砍向了最硬的岩石。
兰夫人是真的可惜。
江月儿仍是呆呆地:照兰夫人的暗示,阿敬他那倒霉的爹,啊不是,阿敬他可能的爹不止不是罪人,还是个大大的英雄,那她还叫了人家那么多年的“倒霉爹”
……
江月儿不说话,兰夫人便喝起了茶。
“那……照您这么说,这位能跟我们梅夫子比一比的好官就这么死了?”
她想起前些年在卢老爷那偷听到的话,脸上的难以置信完全不用装。
兰夫人便笑了:“我只说他的船沉了,又没说他死了。
他若真死了,也就不会是那个聪明绝顶,令满城少女倾心的顾敏悟了。”
果然是顾敏悟!
江月儿大松一口气,忙问道:“那他现在呢?哦,不是,我是问他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不是,我两个都想问。”
兰夫人往下压压手,示意她不用着急,笑道:“临行前,他和陛下都知道有人可能会害他,便派了兵丁保护他,后来上船的时候,白天他登上的是那条船,一到晚上,就由其他人接应,把他们一家子换出了船。”
“那这不是挺好吗?”
江月儿又高兴起来。
兰夫人眼神沉了下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些人发现他没死。
在他回朝之后,拼命找他的罪名,结果,还被他们真找到了一个。”
“是什么?”
“他的母亲,是奴婢出身,却当了正室,按律,他不能入朝为官。
却被他父亲当年买通户籍官做手脚改了户籍,他们家犯了当朝刑律。”
“啊?那,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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