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道和和美美地将这顿午膳用了,正想做些绣活儿打发时间时,却听得外面一溜儿的请安声。
是皇帝来了。
安陵容率先反应过来,同另外二人一起离座福身:“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倒是朕来得巧了。”
皇帝习惯性地环视一圈,瞧着福身行礼的三人俱是姿容不俗,视线停在那张玉容花貌的脸上,“这是……莞常在?可是身子大好了?”
甄嬛仍维持着垂首之态,感觉到皇帝灼灼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心中既羞涩又担心,这始终是为贺陵容迁宫而来……“臣妾同怡常在素来交好,今日乃是怡常在大喜的日子,臣妾同沈贵人过来贺一贺,权当为钟粹宫多添些热闹。”
“是了,这钟粹宫虽说华丽宽敞,但如今只容儿一人住着,始终显得冷清了些。”
皇帝抬手叫起,“快起来吧,别叫朕搅了你们的兴致。”
身后的苏培盛会意地上前,朝着安陵容笑道:“皇上知晓今日乃怡常在的好日子,特命奴才开了库房,选了石榴包金丝珠钗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坠一对、珊瑚手钏一对……以贺小主大喜。”
安陵容笑着福身谢恩:“难为皇上这般费心,臣妾多谢皇上。”
“都说了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何苦跪来跪去的。”
皇帝朗声笑着,亲自伸了双臂扶她起来,刚刚还沉浸在那副与故人相似面容中的皇帝此刻俨然又同安陵容情意绵绵起来,“这钟粹宫住得可还习惯?”
安陵容点头,两把头上的并蒂海棠琉璃绕珠簪下坠着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衬得那张玉色天成的脸越发美丽:“皇上有心,皇后娘娘更是十分体贴臣妾,着意添了许多东西,倒是叫臣妾有些受宠若惊。”
想到皇后此前做的事儿,皇帝眸中飞快闪过一丝厌恶:“皇后大度,你收着便是。”
说完,他又朝着沈眉庄道,“朕让你同华妃习如何管理六宫事宜,学得如何了?”
沈眉庄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始终挺直的脊背让她像一朵凌波湖上的菡萏,安陵容瞧着有些羡慕,这样落落大方的姿态瞧着可真是赏心悦目。
皇帝问完了话,见安陵容始终瞧着沈眉庄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却又不似寻常宫妃那般争风吃醋的模样,倒是让他看出了几分……欢喜?“你瞧什么呢?”
听得皇帝发问,甄嬛连忙碰了碰她的袖子,安陵容回神,莞尔道:“臣妾瞧着眉姐姐模样好看,虽说是日日都见面的,可还是觉得好看。”
沈眉庄俏脸飞红,嗔了她一眼:“陵容这张嘴素来是咱们里最爱讨巧儿的一个,当着皇上的面便如此打趣臣妾了,何不揽镜自照,切莫辜负了你这份美貌。”
皇帝似是被她们逗乐了,竟是难得地笑出声来,意有所指道:“你们三人美貌皆是这世间难寻,朕定然不辜负。”
说完,握了握安陵容的手,“朕养心殿还有折子要批,你们三人好好玩乐吧。”
“莞常在身子既好了,那便多出来走走,也好叫朕时时见着,莫忘了宫中还有一位容色姝绝的莞卿。”
圣驾已然离开,沈眉庄看看安陵容,又看看甄嬛,有些为难道:“我早知咱们这位皇上不是个专情的,可是这……”
安陵容听懂她的欲言又止,看着甄嬛面上闷闷的,全无被皇帝看中的喜悦,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握住两人的手:“这不就是咱们想要看到的吗?这宫中不会有一直专宠的女人,我本就是皇上的妃妾,哪里会为着这个黯然神伤?”
甄嬛紧紧回握住她的手,一双玲珑杏眼里浮起薄薄一层水光:“陵容,我……只愿我们三人都能得获圣宠,在这宫中立足。
若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天子真心离了心,我宁愿在碎玉轩孤苦一生罢了。”
安陵容知道,此世甄嬛还未曾去倚梅园挂小像祈福,没了雪夜祈福的缘分,又没了御花园杏花秋千初遇。
此时的甄嬛刚刚转换了心绪不再避宠,皇帝在她眼中虽说威严凛然,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却未曾叫慕艾少女生出半分旖旎情思来。
安陵容有些无奈地递给她一条绣着海棠花的帕子:“这明明是好事,怎么一个二个都苦着脸?照你这般想,我岂不是也要去眉姐姐怀里哭几声才好?”
甄嬛被她逗笑了,沈眉庄抿唇一笑:“你别看陵容平时娇娇怯怯的,她遇上华妃尚且张弛有度,又怎么会在这事情上钻死胡同?”
说着,她又不免叹气,“你我进的是这天底下真心最不要紧的地方,说句犯上冒昧的话,若是一味对皇上诚心以待之,他日失宠时,便是要自个儿逼死自个儿了。”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