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是含笑睨她一眼,语气隐带亲昵:“都是做额娘的人了,说话还这般小女儿家,实在是娇气。”
不过他也看出了安陵容眼中的期待之意,握着她的手略略沉吟,“淑性茂质,为九烟所重。
朕盼望着她日后长成同你一般美丽、善良的女子,公主的名字,便叫淑质,可好?”
安陵容笑着谢恩,心中却一片宁静,她的女儿,一定会过得比她这个额娘顺遂千百倍。
瞧她如今的模样,便知道长开了姿容定是不俗。
可这善良……安陵容默默叹了口气,宁愿来一个磨人精,他人吃亏总好过自个儿女儿吃亏。
今日是弘珩与淑质满月,安陵容前往景仁宫谢恩叩首之后,再现身于人前,便得称一句‘怡嫔娘娘’了。
华妃看着那两个万众瞩目的婴孩,眼中酸涩,不由得扭开了头。
皇后虽说见着那对婴孩,心中也不痛快,但是见着华妃心中不好过,她便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当即笑道:“人人都说新生的婴孩是带福气的,怡嫔这一对孩儿,更是难得的福气。
华妃你多年都未曾替皇上诞下一儿半女,不若过来沾沾孩子们的福气,也好来日替皇上诞下一个身强体壮的阿哥啊。”
皇帝先前下去更衣,太后未曾过来,只让竹息过来送了礼便罢了,当下没有需要顾及的人,华妃白眼一翻,冷冷道:“臣妾尚且年轻,还有盼头。
倒是皇后娘娘,可得抓紧沾沾六阿哥和公主的福气了,毕竟,若是再不快些,怕是再也没盼头了。”
看着皇后僵住的脸色,华妃又笑了,“皇后娘娘慈爱,怡嫔若是懂规矩,便该时时带着阿哥公主前去景仁宫请安问候。
这庶出与嫡出,啧啧,差别可大了去了,皇后娘娘,你说是不是?”
皇后眸光微动,只是微笑道:“皇上的孩儿,便是本宫的孩儿,本宫膝下空虚,自然会一视同仁,这是本宫身为皇后,应尽之责。”
她特地将皇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华妃听了只冷笑一声,只能攀着皇后的名分炫耀的女人,既没了皇帝的宠爱,又没有子女傍身,且看看这位皇后能得意到几时吧。
见两人偃旗息鼓,各自打各自的算盘,安陵容微微一笑:“阿哥与公主年幼,待他们大些,嫔妾自会带他们去中宫请安。
皇后娘娘向来慈爱,孩子们也自会敬爱嫡母,恪守礼节的。”
皇后微微颔首:“照顾婴孩辛苦,这段时间怡嫔便不必来景仁宫请安了,好好照顾阿哥和公主才是正事。”
安陵容含笑谢恩,皇后此人心机深沉,如今做出这幅模样……不过是为着宝鹃投毒之事脏了手,想要在众人面前重新塑造她那副悲悯温柔的菩萨面罢了。
既然她演上了,自己当然也得跟着演下去。
想到这里,安陵容唇边的笑意越发柔顺。
满月宴之后,便是林氏出宫的日子了。
林氏轻轻摸了摸两个乖孙孙的脸,看着女儿不说话,只默默流泪的模样,叹了口气:“能同你待了这么些日子,娘已经很知足了。
你在这深宫中,又有两个幼儿要照顾,平日里不必担心我和你爹他们,安安心心养好孩子便是了。
可知道?”
母亲粗粝的指腹轻轻替她擦去泪水,这样的触感并不能称得上多么美妙,但是安陵容却格外依恋起这样被母亲疼爱的感觉。
她含泪点了点头:“女儿已经嘱咐了温太医,他每隔三日便会去甄府替母亲施针,母亲便在京中再待一段时日,待眼疾好了,再归家吧。”
说起这事,她原本打算用自己的体己银子在京中租赁一处小宅子供母亲小住养病,但是甄嬛那日听她说这事时却皱了眉:“甄府上统共就我父亲母亲与玉娆三人,伯母同萧姨娘住着还更热闹些呢。
且先前都住得好好的,如今又要搬出去。
陵容,莫不是你要与我生分了?”
安陵容连忙摇摇头,甄嬛便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甄嬛是极明艳大方的长相,这样笑起来真是动人极了。
甄嬛亲昵地握住她的手,眨眨眼:“那便说好了,还是让伯母她们住在甄府上。
我母亲前几日还来信说伯母性子温和,同她很是聊得来呢。”
知道甄嬛对着亲近之人向来是无保留的妥帖细心,安陵容便也不再推辞,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载着林氏的软轿逐渐走远,禾玉看出安陵容情绪低落,却也劝道:“虽说夫人是外命妇,不常得见。
但只要小主得宠,哪里怕日后没有相见的时候呢。”
是了,这一世母亲已经受封七品孺人,便是在安比槐这个八品的松阳县丞面前,也能挺直身板了。
她有幸重来一次,不就是为了母亲与她都不再重蹈覆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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