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甚至会转学离开南城。
闻言,许萤一整晚都在恍惚,晚自习也很难静下心。
她望着身边空下来的位置,心里弥漫着紧张不安,如果他真的不回来,那她该怎么办?陈时礼是她来南城后,遇到最好的人。
她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
晚自习放学,许萤坐车回家,她的魂不守舍都被许鹿看在眼里。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许鹿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难得用正常的语气跟许萤说话:“陈时礼如今自顾不暇,你念着他,他可不会想着你。”
窗外霓虹灯不断倒退,璀璨的光芒被车窗切割,折到里面的光芒已经黯淡失色。
许鹿勾着唇,眉梢带着幸灾乐祸。
闻言,许萤回神,扭头看着他,她握了握掌心,大着胆子和他搭话:“许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其实她早该问他的,尽管许鹿对她而言很可怕,但不可否认,他在外头八面玲珑,跟哪类人都处得很好。
知道的消息也比她多。
许萤以前几乎不怎么主动找他说话,她见了他,就跟老鼠遇到猫似的,如今却为了陈时礼连害怕都忘了。
少年冷冷笑着,语调听似悠扬,实则勾着一股冷意。
“许萤,你知道吗?他就快成丧家犬了。”
许鹿的话让许萤惴惴不安,她知道陈时礼并不普通,陈家在南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上流圈里能与之匹敌的屈指可数。
陈时礼身为陈家大公子,他生来就注定不凡,可以拥有别人求之不得的财富与地位。
然而,许鹿却说陈时礼快要变成丧家犬。
许萤不知道他最近发生了什么,给他发信息、打电话都没有回应。
一整晚她都处于失眠中,辗转反侧之际不免生出焦虑的心思。
这种情绪对她而言不是好兆头,一旦开始蔓延,后果不堪设想。
许萤没有忘记医嘱,起身拉开抽屉,在医用口袋里翻出药瓶,倒了几粒药生吞服用。
翌日清晨,初春之际下了场淅淅沥沥的绵绵细雨,许萤整宿没睡,这会坐在教室上早读课,她看不进任何书,一门心思落到外面,好像随着细雨春风飘到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