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枝静静看了他一瞬,回头把木板胡乱挡回了地洞上,起身拍拍手,故作轻松,“没事。”
知道瞎子应该是有事和自己说,刘贵枝很快和瞎子回了衙门,二人坐在对街的盐铺外呆,又是那个位置,又是那个姿势——刘贵枝在地上,瞎子死也要坐在椅子上。
也正是这个时候,瞎子将昨夜陶县衙役送来信的事情告诉了刘贵枝。
“那封遗书是被袁幸运撕走的?”
“应该是。”
看刘贵枝的样子,瞎子并不意外,回想昨夜老小衙役的反应,猜她应该也在疑惑”
刀丢了“这事儿有什么好在意的,何故被袁幸运特别撕走?不想,刘贵枝听到这里却摇了摇头,“比起这个,我倒是觉得袁幸运去范大成家这件事本身更奇怪一点。”
瞎子一愣,“什么意思?”
刘贵枝:“如果那遗书真是被袁幸运撕走的,那也就是说,袁幸运当晚从永慈寺逃走后便径直去了范大成家,赶在柴有味上门前撕走了遗书。”
瞎子转念一想,颇有启,“姑娘是觉得袁幸运去范大成家去得很突然?”
刘贵枝点头,“照当时的情况看,袁幸运应该是先并不知道范大成会自尽,他平日里与范大成似乎也并不相熟,却大半夜上门,还是在从永慈寺逃走之后,这一点实在有些古怪。”
瞎子若有所思,“姑娘的意思……袁幸运当晚很可能是为了能通的案子才跑去找范大成的?”
刘贵枝不置可否,“能通出事当晚,这两人都阴差阳错住在了寺中,这件事袁幸运范大成应该都知道。
我怀疑,袁幸运当晚应该是想到了些什么,为了确认心中的猜测,这才赶在大半夜从永慈寺逃跑,又当即去找案当夜很可能也注意到过某些细节的另一位当事者范大成。
而从袁幸运事后撕走那封遗书的行为上看,他虽没亲耳从范大成口中听到答案,却也很可能……还是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瞎子闻言一时有些恍惚,脑中又浮现出“刀丢了”
三个字。
良久,对街衙门的大门“嘎吱”
一声开了,顶着清晨的阳光,老衙役从门中悄悄溜出,并未看到远处的瞎子和刘贵枝,正向街东走去。
想他多半是去看柴有味的,瞎子便也没和老衙役打招呼,转而仰面将后脑勺靠在了椅背上,实在有些疲惫。
记忆中,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就这样静静坐在一起呆了,自瞎子于永慈寺一战而亡已过去了许多天,这些日子二人每日白天要忙范小舟的案子,晚上要忙着应付流囹,刘贵枝也是现在才后知后觉,她还从没问过瞎子未来的打算。
“跟着姑娘不就是未来的打算?”
瞎子自椅背上收回脑袋,一双眼照例眯得像一对月牙。
刘贵枝却有些消沉,低头道,“那再以后呢?等到我清完所有账,辞掉财神彻底离开的那一天呢?你还跟着吗?”
瞎子莞尔,“当然。”
听着这毫无意外的回答,刘贵枝也不知道自己问这问题是在期待什么,只是听完心情莫名得好。
“嗯……”
她深吸一口禹城镇清晨的阳光,仰面躺在了地上,开始畅想,“那我们以后去干些什么好呢?没了官,以后总不能去喝西北风吧。”
瞎子:“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我还有些家底,够咱们上一阵子的了。”
刘贵枝不屑,“你那点家底能够花几天?我可跟你说,但凡来日找到了范小舟的魂儿,我可还是计划要拐他上天,然后自己跑路的,到时候牛马不免会受牵连,我日后还得养着他们,这俩孙子可太能花钱了。”
瞎子笑笑没说话。
刘贵枝却已有了新的计划,双眼眯开一条缝,看着天空的方向,“不过没事儿,毕竟咱也是当过财神的,多少有点神脉,实在不行,我就把那棵树挖下来带在身边……”
瞎子神色微动,“什么树?”
“大金树,就种在我那洞府前。”
“金树啊,那以姑娘一摸金就遭雷劈的毛病,一定很不愿意靠近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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