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却是最合她心意的那一个。
只有它,能够填补她童年的缺失,就像月人第一次给她擦嘴,绿竹第一次给她暖被窝,无形的治愈了那无数个被轻视、被嫌弃、被遗忘的落寞瞬间。
她望着小人偶那双笑眼,耳边忽然响起他的话:
“这些不用心的玩意,朕赏过的人太多了,没什么稀奇,就不赏你了。”
那这个——是用心的了?
吧嗒,似是心底深处某个机关被打开,一股情绪涌出,不动声色地冲击着她。
在这一刻,她忽然不愿看他淹成个大王八,心中更是萌生想法:
如果她和他儿子一起掉入水中,他在救儿子的同时,是不是也很在意她的生死?是不是会想尽办法两个都救上来呢?
夺门
噔噔噔——
一连串手指敲桌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循声一看,又是绿竹那张严肃的脸,语气郑重其事:
“这摩睺罗对你来说很难得,但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吩咐句话的事。
喜欢归喜欢,别太感动啊。”
“哦。”
青萝乖乖地应,那股涌出的情绪也缓缓退潮,心锁重新关上。
月人在旁看着,不免微微撅起嘴来,哼了一声:
“他赏我那么多东西,都没这个用心。
罢了,只要他许我爹娘进京来陪我,便随他去吧。”
自我安慰完毕,坐回椅子里,怕青萝不自在,又冲她笑道:
“我就是嘟囔两句,你莫往心里去,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君恩注定无法只给一人,那当然是偏爱自家姐妹更好啦。”
“能有多偏爱?举手之劳而已。”
青萝微微怅然着,把摩睺罗放回锦盒里,轻轻关上。
“其实他对你俩都挺好的。”
绿竹微微俯身,分别搂住她们的肩膀,“我是怕你们期望越多失望越多,倒不如一开始的所求就低些,反落得自在。”
“有道理!”
月人重重点头,“以后心里再不痛快,就跟自己比比惨,就算哪天容颜老去恩宠不再,在这宫里守活寡,也比被那恶少打死的下场强,对不对?”
“嗯,也比我被卖到妓院强。”
青萝展颜。
绿竹见她二人情绪恢复,微微一笑,也坐回自己的椅子里。
青萝歪过脑袋,冲她眨眼:“绿竹,我瞧你越来越像你爹了。”
绿竹奇道:“你又没见过我爹,怎么知道我像他?”
“你爹是教书先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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