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仪语气平静:“所有事情皆是奴婢一人所为,柳选侍并不知情,要罚,请罚奴婢一人。”
“好一个爱侄心切的姑姑呀。”
朱祁钰冷笑,“连罪都一并顶了。”
“万岁明察。”
柳尚仪再次伏地拜去,“柳选侍年纪尚幼,脾气急躁无甚心机,根本没有能力布下此局。
若她有这等筹谋,适才也不会如此沉不住气了。”
她情知难以自辩,索性揽下所有,将柳暮烟撇得干干净净,以此保全。
“是啊。”
唐贵妃在此时出声,“妾说句公道话,柳选侍的性格,万岁也知道,向来是个藏不住事的。
若是她指使,这事早就瞒不住了。”
朱祁钰听了,也觉有理,微微颔首。
“有一事,吾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杭皇后那双暗藏杀气的笑眼望向了唐贵妃,“还请妹妹赐教。”
唐贵妃皮笑肉不笑:“姐姐言重了,什么赐教不赐教,直言便是。”
“柳尚仪是妹妹一手提拔起来的,在外办事也总打着妹妹的旗号,她先是让沐婕妤穿了有问题的舞衣,差点连累你。
后又被揭穿在沐婕妤的吃食上做手脚,如此一个给妹妹抹黑的人,妹妹不仅不责怪,反为她的侄女说话——”
杭皇后盯着唐贵妃那双美眸,字字诛心:
“柳选侍没有这等心机,那谁有这等心机呢?若上头没人罩着,柳尚仪又何来的胆子呢?”
君怒
朱祁钰鹰隼般的目光注视过来,唐贵妃心中一凛,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皇后娘娘,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诬告!”
“妹妹急什么,吾又没说一定是你。”
杭皇后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
“想要自证清白,倒有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法子。”
“什么法子?”
“你当着万岁的面发个誓,柳选侍若生子,你决计不当他的养母!”
唐贵妃被戳到命门,登时急了:
“皇后娘娘此话何意?难不成您的太子夭折了,便不许别人有孩子吗?”
提到夭折的太子,悲伤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出,瞬间冲破了杭皇后的精神盔甲,一个支撑不住,身子虚晃,重重咳了起来。
身旁的大宫女立即上前扶住,怒目瞪向唐贵妃:
“看来贵妃是想当太子之母想疯了,连礼仪尊卑都不顾了!”
“够了!”
朱祁钰怒吼,一掌将旁边花几上的窑青花瓶狠狠拨落。
啪——
响声清脆,花瓶碎片溅了一地。
双方立即收了唇枪舌剑,噤声不语。
望着溅到面前的碎瓷片,青萝也被这天子之怒吓了一跳。
朱祁钰气得身子发抖,指着她们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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