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成林跟孟盛都惊讶的抬起了头。
不说屋里的电视、冰箱多难弄,就是县里的房子也紧俏得很,没想到老爷子直接开口全卖了。
孟成林确认似的问:“不再琢磨琢磨?
就算欢欢跟她娘不要,还有乐乐呢,不给他留着?
这卖容易,以后想买回来就难了!”
孟安荣摇头:“卖了,都卖了。
解放在村里还有两间老房子呢,以后给乐乐就行了!”
老头子想得比较多,眼下只抓了人,万一审到后面财产都要充公,可就啥都没了。
不过这个顾虑他没说。
孟盛插话:“大爷爷,如果卖得急的话,估计谈不上价!”
孟安荣又抖着唇吧嗒了两口烟,才道:“能卖多少卖多少吧,眼下这情况别人压价是肯定的,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一直等着!”
孟成林见人打定了主意,也不磨叽,站起身道:“那行,趁着离天黑还有点时间,我这就出去找人问问!
孟盛在这里帮着收拾一下,待会好让人相看。”
话落,人就往院外走,后天是大儿子的订婚宴,他可不能误了回去的时间,不然家里婆娘又得跟他急。
屋里几人也顾不上想东想西了,都忙活了起来,拾缀各种的东西。
孟盛手下动作不停的同时,嘴里还一连串问:“大爷爷,孟云呢?不是说他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县城,怎么没见他人?
还有解放叔在什么地方?你们去看过没?现在可以让人探视送东西不?”
孟安荣只以为这个侄孙好心,叹了口气,耐着性子答道:“具体我们也不知道被关去了哪里。
只知道因为是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又牵扯到省城的知青,影响太坏,成立了个什么专案组,单独关押了,也不许人探望。
至于孟云,下午孟雨托人过来传话,说他爹被看守在县里医院,孟云接到消息就过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孟盛听完正琢磨着待会找个借口出门,把先前在家里写好的信寄出去,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门外进来个年轻小伙子,白色衬衣下摆塞进黑色裤子里、腰上扎着一根黑色皮带,脚上踩着一双时兴的塑料凉鞋,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皮肤是农村汉子少有的白皙,整个一斯文败类模样。
正是他们刚刚谈论的孟云。
孟云眉头紧皱,苦着一张脸,瞧见孟盛在这里也没心情打招呼,自顾找了椅子一屁股瘫坐上去,然后闭着眼跟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老太太李春花见了大孙子,忙扔下手里的东西,凑上去焦急的问:“你爹怎么样了,醒过来没?”
孟安荣也一脸担忧,接着道:“颠簸这一路,他身上的伤有没有问题?”
孟云眼睛都没睁开,要死不活的答道:“被单独关在病房里,人还没醒,医生检查说没什么大事!”
父亲跟小叔出了事,他们身后一直杵着的靠山没了,还得直面风雨,短短两天下来,他只觉得心身俱疲。
两位老人闻言,放了些心,又问着可不可以做些饭菜送去?
能不能换人照顾,让宝贝孙子孟雨也回来歇歇?
得知都不行后,才继续收拾起屋子。
孟盛只顾低头干活把自己当隐形人,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胸腔里快要满溢的仇恨。
上辈子死前最后看到的人就是孟云。
说是上辈子,其实在他的意识里也才过去了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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