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把东西搬进屋,然后清理药材,做饭吃。
收拾洗漱好,天也黑透该睡觉了。
只是今儿冯宜家把那枚冰凉的古钱带回了家,就注定了夜里会不平凡。
往日里,暴晒了一天的茅草屋入夜时都比外面闷热,今儿却凉飕飕的。
开始冯宜家还没在意,及至睡到半夜,清冷的月色从窗口洒进屋子时,就听到一道若有似无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一道人影站在从窗户泄进来的月色里,脚不沾地,身体隐隐透明泛着微光。
顿时,冯宜家睡意全消,翻身坐起,脑海里闪过两个字,“有鬼!”
倒不是害怕,只是好奇。
毕竟那二十多年里,除了自己,她就没见过同类。
睁大了眼打量那道有些虚幻的人影。
宽额浓眉杏仁眼,高鼻厚唇方下巴,头上带着顶绿色军帽,身上穿着冬日里村里常见的蓝色棉袄,黑色棉裤,约摸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模样。
须臾打量完,冯宜家抬眼跟鬼对视,顿时心头一震,心里忍不住的酸堵。
无它,因为对面鬼的眼里满是对自己的疼爱、怜惜。
她早不记清父亲的模样,可那宠爱的眼神,在她几十年的记忆里,独一无二。
这是她过世多年的父亲冯有才。
父亲啊,上一世忍饥挨饿时,挨打挨骂时,看着堂兄弟姊妹有爹娘关心护着时,她就老是会想父亲,想着他如果还在,自己就能过上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护着的日子。
可他不在,甚至做梦都没完整清晰的梦到过一次。
后来,慢慢长大,又死亡做了阿飘,她就越来越少想起父亲了。
她以为时间早冲淡了她那颗渴望亲情渴望父爱的心,却没想到只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
拳头不自觉捏紧,指甲掐进肉里,尖锐的疼痛让她知道这不是做梦。
父亲真的还在,跟她当初一样,人死了,但灵魂没散。
冯有才又飘进了些,眼里也有泪花闪烁,轻声唤着曾经唤过无数次的乳名:“乖乖,小乖乖!”
记忆中久远的称呼响在耳畔,冯宜家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情不自禁喊出声:“爹!”
冯有才心疼的看着女儿的泪眼,飘上前想给人擦眼泪,嘴里一如女儿小时候一般哄道:“乖乖,别哭,别哭,爹在呢!”
只是虚幻的手掌怎么都触不到流水似的泪痕,急得整个人团团转。
肆意的哭了半晌,冯宜家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才一叠声问:“爹,你一直都在?
那这些年去哪里了?
我怎么都没见过你?”
冯有才见女儿不哭了,松了口气,蹲坐在床边答话:“我一直都在,只是以前你还小,怕对你身体不好,不敢靠近你,你也瞧不见我。
后来,后来你死后,我沉睡了过去,所以你一直没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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