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得真心实意,眼睛亮晶晶的,含着星星点点的光,几乎算得上是有些崇拜了。
对上他这么副神情,钟思渡反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停顿了一下,保持谦逊的淡笑,低头敛眸不作声。
淮安侯神色威严地转向钟宴笙:“这些日子你总往外跑,多久没有温习功课了?你书房中的闲书,我都叫人收起来了,往后跟着你哥哥读书,有什么不懂的多请教他,不准再贪玩。”
钟思渡:“……”
钟宴笙:“……”
不等同时愣住的俩人反应,淮安侯一锤定音:“就如此说定了。”
钟思渡沉默了下,笑容里多了丝勉强:“是,父亲。”
钟宴笙慌慌地看看钟思渡,又看看淮安侯,又看看钟思渡:“爹,我……”
淮安侯说完就拉着侯夫人起身,摆明了不容反驳,更禁止撒娇。
钟宴笙简直头皮发麻。
让钟思渡教他功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虽然知道淮安侯是想让他们熟悉起来,打好关系,但这也太为难钟思渡了吧。
他敢肯定,钟思渡很讨厌他。
谁会喜欢一个鸠占鹊巢的人呢?
果不其然,两位长辈一走,钟思渡脸上的神情便渐渐淡了下来,看也没看钟宴笙,便往外走去。
钟宴笙有心想解释下前天的事,起身的时候腿上一软,踉跄了下,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后腰以下,还是残存着一股怪异的感觉。
都两三日了,定王殿下还没出现在淮安侯府,不知道是没找到他,还是已经消气了。
但愿是消气了,他又不是故意的……寻根究底,也是给他下药的孟棋平的错。
一想到万一自己被萧弄找到,极有可能要被挂在墙上风干,钟宴笙的心情就很沉重,默不作声地跟在钟思渡后面,考虑怎么开口。
钟思渡住的是春芜院旁边的明雪苑,两个院子隔得很近。
他应下了淮安侯的话,但并没有兴趣教钟宴笙,心下觉得钟宴笙应当也
识趣。
没想到都快到明雪苑了,身后跟着的人脚步依旧未停,继续跟他走着。
钟思渡步伐一顿,后背就撞上来个脑袋,听到身后传来声低低的“嘶()”
。
蠢货。
钟思渡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转过身,目光瞥过钟宴笙一直捂得很小心、吃饭时也避免露出的手腕。
昨晚钟宴笙睁眼发现床边有人,吓了一跳,惊惧之下往后退去,没注意露出了手腕。
那两截细瘦雪白的腕子上,有两道清晰交错的捆绑痕迹。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零碎的痕迹,若隐若现地蔓延至宽袖之后,看得出被人怎样用力的爱抚过,不难想象,在衣物遮蔽的躯体下是什么光景。
钟思渡眼里涌起几丝嫌恶。
顶替他在侯府待了这么多年的,就是这么个纵情声色、不学无术,除了撒娇卖痴外百无一用的草包。
目光在钟宴笙的脸上转了一周后,钟思渡嘲弄地在心底补充了一下,是个漂亮的草包。
可父亲母亲却疼爱他疼爱得很,他待在京外养病的那段时日,母亲每日来看他,总会小心翼翼地说起钟宴笙的乖巧懂事,想让他别对钟宴笙产生芥蒂。
明明该补偿失散多年的亲生子,却还是舍不得让钟宴笙多受委屈。
就这么个草包,也妄图留在侯府与他争。
钟思渡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得一干二净,漠然地望着钟宴笙:别跟着我。
老爸再婚了,卫夏多了四个姐姐一个妹妹。好想要姐姐们当老婆,但怕养不起怎么办没关系,前世系统挨个找上门。神豪系统,武道宗师系统,造梦系统,厨神系统...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