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一身久了,倒也就习惯了。
如今成了残废,就更加不会去想这样的事。
他只希望也许再过几年,看着她嫁给良人,一生顺遂,平安喜乐,也就是他的幸福了。
其实他知道,京中唯一堪与她相配的那人,多半就是……
闻人笑闷闷地摆摆手:“有什么好谢的,是我自作主张了。”
严谦见状,眼中反而露出些愧疚。
他到底是辜负了她的用心。
可是她真的很希望他能找到相伴一生的人啊,不要再做形单影只的狼。
严将军应该和什么样的姑娘在一起呢?必定是像花一样美丽,像水一样温柔,像狐一样聪慧,可她想象不出这个姑娘该是什么模样。
于是这个话题就告一段落,书房中一时无话。
二皇子府的马车才刚驶出凤凰大街,却并未驶向城南的二皇子府,而是驶向了城东。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在一栋有些古旧的小楼前停下,不起眼的牌匾上微微落了些灰,写着“书意棋社”
。
说来也怪,今日是休沐日,许多文人雅士方才得闲走上了街,别家楼馆格外宾客盈门,这书意棋社却紧紧关着门。
小厮下了车敲开门,展示了一枚令牌,便有人恭敬地将闻人彦领到楼上。
雅间里飘散着檀香的淡淡香气,已经有人摆好棋局,独自坐在桌边。
那人一身碧色青竹暗纹蜀锦袍,面色淡淡,见闻人彦到来起身作揖道:“殿下。”
闻人彦含笑应了声:“知危兄。”
二人坐下闲谈了一阵,各自落下几子,便听闻人彦问道:“云莫寒那头如何?”
提及此事,杨慎行微微拧眉,露出几分不悦,“尚未应下。”
“哦?”
闻人彦一讶,“不过一五品侍讲……”
竟能在他们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时保持冷静。
不过思索片刻,他倒也觉得无妨,毕竟是站队的大事,总要多上考虑几日,若答应得太快反而也许有诈,便宽慰道:“不必急在一时。
毕竟与令祖父有几分渊源,自然学到了些谨慎。”
云莫寒此人曾在年轻时做过汝阳老侯爷的门客,得了几句指点,多年来政绩并不突出,却从未犯过什么错。
要说翰林院一名五品侍讲本不值得皇子拉拢,可云家长女嫁给了御史令左大人的嫡次子,便有了许多文章可做。
御史令官职不算极高,却无人敢得罪,掌握着朝中一大部分舆论力量,却是出名的刚正不阿,不偏不倚。
这样一名天子之臣不可能拉拢,可他的亲家却未必。
杨慎行闻言并未露出轻松的神色,只淡淡地应了声。
还是太慢了。
他本以为由他出面,挟着祖父的恩足以使其毫不犹豫应下。
对上三皇子一派,他们这方已经有了些优势,可势力增长得还是太慢了。
“对了,”
闻人彦指尖轻敲了敲棋盘,“今儿早我去看了看我那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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