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经理说,午后时段有一支乐队要来。
假如乐队主唱还长得特帅,那想必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大批粉丝涌入清吧内部。
不过幸好,清吧两个字足以把摇滚乐拦在门外,顶多在懒洋洋的爵士乐中,粉丝们尖叫几声。
或者在结束时一同齐呼要求返场。
但也不是没有过场面失控,人群推搡着往台上涌的意外情况。
貌似之前一次还叫了幺幺零。
作为吧台区域的负责人,调酒师想想就头疼。
于是,突然被蛋糕照片调动起来的愉悦心情,在明天上班这四个字窜进脑海后,几乎荡然无存。
咖啡师提着精美蛋糕盒打开家门,放了鞋子直起腰,便瞥见沙发上瘫了一条翻肚皮的咸鱼。
一身的米色家居服贯穿始终,腿盘着,头仰起,后脑勺紧贴沙发靠背。
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头发比早晨起床那会儿更要来得蓬松。
“回来啦。”
有气无力的声音,怨气满满地拉着长音。
咖啡师嗯了声走近,目光掠过地上两只头尾相接的拖鞋,到达调酒师嘴巴微张、眼帘拉拢的面颊子。
他好奇造成调酒师咸鱼化的原因,想通过就近观察来猜出答案,可惜失败了。
足足一分钟,咖啡师就这么干站在沙发旁边。
调酒师等了又等,没等到对方再说些什么,他支起脖子望过去,眼神发射一枚问号。
咖啡师对上他的眯眯眼,卡在喉咙眼的疑问瞬间撤回,换了另一个,“蛋糕吃吗。”
调酒师腿一蹬:“吃!”
微信上,咖啡师发来的照片中,占大半的是蓝莓奶酪蛋糕。
蓝莓果酱跟打了光似的,亮晶晶好诱人。
调酒师成功被诱惑到了,抠字发送:要草莓那块。
他眼睛尖,注意到草莓蛋糕夹层里也有刷蓝莓酱。
其实都想尝尝,但不好意思开口要两块。
茶几上蛋糕盒摊开成一大片纸,草莓蛋糕乖巧坐落于正中央,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叉子泛起冷冰冰的光,侧边依次陷进奶油层,再穿过绵软的蛋糕,碰及底部。
调酒师全程抿着嘴,动作干脆利落,切下来的三角块也十分完美。
咖啡师顺手帮他拆了蛋糕盒,然后去厨房间倒杯水。
返回沙发的途中,远远就看到调酒师边脸上挂着笑,边发泄情绪般地,恶狠狠张嘴咬住叉子。
他腮帮子鼓动几下,口齿不清地自言自语:“嗯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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