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相跟猫似的,用门牙啃馄饨皮还真头一回看见。
咖啡师好意出声提醒,不想吓着了对方。
调酒师手一抖,好不容易捞起来的啃了三分二的馄饨,没影了。
他这反应吧,越看越像某些易受惊的小动物,无时无刻脑门上贴着俩字:警觉。
早点铺阿婆一桌桌投递纸巾和酱油。
轮到他们这桌,见气氛奇奇怪怪的,阿婆撂下酱油瓶赶紧前往下一桌。
幸好咖啡师裤兜里有准备纸。
“喏。”
调酒师前方伸来一只手,手里两张纸巾。
咖啡师晃了晃纸:“你嘴上沾了紫菜。”
调酒师嗖地抓住餐巾纸。
附赠蛋糕照片在市中心经营一家咖啡厅,相比起用餐环境厅内布置,咖啡师的硬实力更为重要。
除了兼任老板的厅长,店员们也需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培训,单纯区分各种牌子的矿泉水就耗费了小半个月。
后续再由厅长亲自指导,学习手冲,统一制定门店的招牌拉花。
咖啡豆的质量就更不用多说了,白领们哪怕买了不喝,拍照发朋友圈,如若被好友列表中某位专业人士看出这是廉价咖啡豆冲出来的,那完蛋。
甜点量少但精致,拿铁也限量供应。
所以咖啡厅的一周销量都基本维持在一条水平线上,变动不大。
早餐结束,合租伙伴就此分道扬镳。
咖啡师驾车往东准备开门营业,调酒师散步往西回家补觉。
一大早这么折腾,习惯了昼夜颠倒的调酒师,简直身心俱疲。
不过话又说回来,热腾腾小馄饨吃进肚里的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钥匙扭开门锁,脚踩进拖鞋,调酒师拖地走几步,收了力,骨头一软,整个人瘫进沙发里。
客厅好安静,调酒师揉着肚子开始发呆。
原本在路上美滋滋地打算,想回家睡个回笼觉,但发现真正平躺下来却又完全睡不着。
以前他都是凌晨四点左右离开清吧,回到家后能一觉睡到傍晚,醒来随便吃点,就又去上班了。
调酒师后脑勺倚靠沙发,手高举到空中,刷了会儿手机。
五分钟过去,手臂酸痛。
手机啪地丢在旁边,他继续发呆,难得有时间仔细欣赏他们合租的房子。
一眼望去,不止整洁舒适,木地板都能反光了。
进门后的右手边是沙发茶几,左手边一张餐桌配备两把椅子,门的斜对面,推开玻璃拉门,便到了厨房间。
平时家里的卫生,也没有特意去商量一二四六,一般情况是空闲的那一方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主动打扫。
两间卧室,各管各的。
调酒师没有进过咖啡师的房间,就连今天被敲门,也是附赠威胁调酒师为期两天的居家休息日截止到明天中午十二点钟,周六的晚班变成下午一点直至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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