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老二顾安平恶事做尽,当年醉酒寻欢,硬是糟践了一家会所的前台,女孩烈性抵死不从,顾老三血气上涌,直接失手杀了人。
那女孩是郑峰的女友,当年郑峰不过是个寻常混街头的小喽喽,顾家当家人护着大儿子为非作歹,直接找个替罪羊就算摆平了案子。
郑峰亡命半生就那么一个记挂,他发了疯似的找顾老三寻仇,奈何顾家为了躲他,直接顾安平送出了国,后来郑峰开始为段家做事,顾家仗着家业深厚从中作梗,段霄一向看不上顾家背地里使绊子的小人做派,于是便授意沈拓协同郑峰将顾家彻底逼出港城。
顾家兄弟姐妹一共四个,抛去嫁人远走的大女儿,余下三个孩子,也就顾老四顾安华还算是个人样,沈拓倒是不奇怪段以疆会跟他合作,顾家在港城还是有些资源的,顾安华自幼养在国外,姑且算个正常人。
沈拓在公司的地下车库停了车,私人电梯是直通段以疆办公室的,他在电梯里解了自己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又把原本低腰的休闲裤努力往下拽倒胯骨,坚决贯彻以色侍人的职业操守。
隔着办公室还有几十米,沈拓就能感到段以疆身上那股几乎实体化的低气压,段以疆的小助理颤颤巍巍的从工位上闭着眼睛探出头来求他赶紧进去,沁红的眼角和鼻尖一看就是刚被老板吼哭了。
“…”
沈拓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推开了办公室的实木大门,整个屋里就留了一盏桌上的办公灯,段以疆靠在转椅里看着文件,一切看似如常,但沈拓眼尖,他一眼就瞧见了段以疆手边有一根刚掰断的钢笔。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左右都逃不过,沈拓反倒有了点跃跃欲试,他关上屋门走上前去抓过转椅的扶手让操劳辛苦的段老板暂时远离了工作,而后又屈膝跪地,轻轻蹭上了段以疆的膝面。
。
“段少爷——您叫的上门服务到了。”
论哄孩子的艺术
段以疆的办公室装修的很简单,公司大楼是段家名下的一栋写字楼,段霄上了年岁之后精神不济,也就没心思把这地方往外租,这楼一直闲置着,直到段以疆回来之后才装修起来。
地上的绒毯隔凉,沈拓跪得还算舒服,他侧着面颊贴上段以疆的西裤蹭了又蹭,俏丽漂亮的桃花眼里盛着漫天星光。
“段少爷——”
“…沈拓,你起来。”
恋人低婉喑哑的声音撩动心弦,沈拓的面相是正八经的俊俏儿郎,不带女气,不染风尘,即便有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色气,也是纯粹到极致的性感。
段以疆喉头发闷,他手上还沾着纯黑色的钢笔水,没法贸然去揪沈拓的衣领,所以他只能贴紧椅背尽可能的离沈拓远上几分。
“我不,伺候少爷,跪着方便。”
沈拓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他对段以疆几乎没有底线,从前在外边有多狂,现在在段以疆面前就有多怂,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丢了骨气给段以疆当一条狗,但他就是心甘情愿。
这港城里愿意跪在地上讨好段以疆的人能排满一整条黑街,说到底,还是只有他能获得这份殊荣。
讨好自己的恋人,伺候自己的少爷,既不丢人也不算受辱,更何况伺候好了段以疆也不会吝于赏他甜头。
沈拓笑弯了一双眸子,他倾身凑去段以疆腿间隔着西裤点了把火,在这种事上他比段以疆这种规规矩矩的小少爷会玩多了。
“你——!”
被生生掰断的钢笔横尸在办公桌上,挤漏的墨胆死不瞑目的淌着仅剩的汁水,段以疆下意识抓着扶手绷紧了腰腹,束着西裤的软皮腰带转眼就被沈拓叼着解开了扣子。
“沈拓!”
段以疆额角绷起了青筋,堵在心口的闷气随着他低声的呵斥溜走了一点,他忍无可忍的抬手去捏沈拓腮帮,沈拓这两年捂白了不少,被墨水一蹭就跟个小花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