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这是打算明天亲自进山啊?山里危险,我带他们俩去就成了。”
丁深摇摇头:“能否安稳度过开春前这段时间,我心里还没底,得亲自上山瞧瞧。
不论能不能找到剩下的狼,至少得摸清山里的状况,方便后面安排。”
见丁深主意已定,老何不再阻拦。
现在的少爷明显有了主见,他自然不多干预。
原本还以为是狐狸精附体,但瞧丁深记得胡都古的往事,看来并非如此,老何心里踏实不少。
目光转向忙碌的沈小西,老何试探着问:“少爷,听少夫人说咱要搬去前院住?可这老宅……”
老何想劝阻又怕说得多了惹丁深不快。
“空着就空着吧。”
丁深反问,“难道还会有人主动来住?难不成老宅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那可不行!”
老何斩钉截铁地摇摇头。
“老宅还能长腿跑不成?少爷您啥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那处院子虽旧点儿,但挺结实的。
等这兵荒马乱的日子过去,再回来也不迟。”
丁深平静地说着,边说边帮沈小西搬东西。
老何抬头扫视这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屋脊高耸、飞檐翘角、砖石木雕,不禁一拍脑门,也跟着动手搬运起来。
……
一直忙活到夜幕降临,沈小西才把所有物件重新藏妥,老何也把院子里的老鼠清理得七七八八。
三人终于坐下来准备吃饭。
起初,老何不愿留下,就怕多一张嘴,多耗粮食。
但当他瞧见丁深和沈小西存下的榆树皮饼、狼肉块,还有满满一袋稷米时,两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心里头那份留下的压力瞬间减轻不少。
今晚的晚餐对他们而言,简直是豪华盛宴:每人分到一块大大的榆树皮饼、一片泡的狼肉,还有一大碗粥。
老何看得直吞口水。
“少爷,就算家里粮食充足,可这大灾之年,也得省着点儿吃啊。”
老何苦口婆心地劝道,“您受伤不轻,我也有伤在身,小西本就营养不良。
不吃得饱饱的,怎么恢复体力?不恢复好,又如何应对突状况?”
“狼肉您不吃吗?来来来,小西,咱俩分了吧。”
丁深说着便要夹起肉片。
老何下意识地端着碗躲闪,随即反应过来,这些东西哪样不是丁深弄来的?顿时羞愧得老脸一红。
尽管如此,他对这份亲近感却颇感欣慰,毕竟以前的少爷哪会这样待他?
老何身为丁家的管家,与丁深的父亲有着过命的交情。
丁父从不把他当下人看待,一直让丁深称呼他为何叔。
因此,老何也从未真正把丁深当作小主子,而是视如己出,否则早先也不会毫不客气地训斥丁深。
在老何心中,老爷一生无子,晚年才有了丁深这个儿子,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终究是丁家的血脉,自然是要竭力保护。
如今若能一直维持这样的相处模式,真可谓天佑丁家。
“何叔,您的伤势如何了?”
丁深关切地询问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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