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团队的颜值担当了。”
李毛锋见黄白游人模狗样的,不由感叹年轻真好,脸部都是“胶原蛋白”
,不像他,脸部有些垮了,岁月不饶人啊。
“我也只是空有好看的皮囊,不像李哥颜值和内涵并存,特别是那颇具侵略性很强烈的气质,就好像走高空中的玻璃栈道,危险中又带着刺激。”
黄白游张口就来。
“常听见网上说商业互吹,你这个简直是夸夸群的群主。”
饶是李毛锋知道刚才是夸夸之言,但被夸到心巴的感觉,还是让李毛锋咧嘴的弧度都压不住。
但李毛锋心里清楚,眼前的青年可不是当前娱乐圈工厂生产出来的模板,他身上有不符合年龄的稳重,以及有种从上帝视角看待事物的理智。
“佟导今天准备拿几个奖?
“楚老师我感觉获得最佳剧本可能性很大。”
黄白游和导演、编剧打招呼,目光才转向少言寡语的周席麟,上妆看不出脸色,但穿着可看出细节。
穿着青果领的正装,翻领是真丝缎面,佩戴的胸针有些不正,左右袖口露出两颗纽扣和一颗半纽扣,精神很差,昨晚没睡好?
周因为经常锻炼,胸肌比人设是运动男孩的程广还要大很多,再加上周肩宽也大,所以适合穿戴青果领的正装,但现在胸肌“薄”
了,有点撑不起衣服。
有段时间没健身,情绪抑郁没得到缓解,越来越差?黄白游扫了一眼,观察到点点细节。
黄白游主动挑起话题,但周席麟兴致缺缺,只能维持表面的交流。
“怎么没看到赵江老师?”
黄白游问。
“这一届的评委会主席是赵老师的好友,所以就丢下我们提前过去了。
不过我们在活动现场也能见面,所以没什么。”
李毛锋回应。
老戏骨的人脉是广的,而且李哥说话还是老样子,前半截是刺,后半截找补。
在路上,黄白游听编剧楚泉老师说,本届评委会主席同时也是喜都演员协会的会长,以及国家一级演员。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抵达目的地。
欧洲三大都有因活动闻名的影节宫,戛纳的蓝毯宫,威尼斯的丽宫,柏林的柏林电影宫。
国内的电影节比较随意,喜都电影节今年的开幕仪式和闭幕颁奖典礼在亚泰大街五环体育馆举行。
此刻体育馆外长枪短炮,新浪新闻、企鹅新闻、快手新闻、《喜都日报》、《吉省早报》等媒体,都各自严阵以待。
快门声卡擦卡擦,两旁记者的存在为长长的红毯增添价值,如果是西方古典主义文学就会这样描述:好人的血液变成了白色,因为颜色被踩在了脚底。
记者再后面是护栏,聚集了更多看热闹的路人,极目望去,黑压压一片,也不知道有没有粉丝群体。
“白游你走前面。”
“对,黄老师你站我们C位,这样可以提高我们整个剧组的颜值。”
众人话这样说,但黄白游可不会老实到真的站中间,C位依旧是导演佟屈。
哪怕两世加起来都是第一次到电影节开幕式,可黄白游走得是自信满满,走得是虎虎生威。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