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到不符合常理,但是却存在的事物,他见得实在太多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
船员们见状,都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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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克洛克达尔艰难地爬起身来,头痛欲裂,身躯晃荡几下,几乎就要再度摔倒,好不容易才右手扶住了墙壁,站稳了身姿。
他望向四周,要么是散发腐烂气息的木板墙壁,要么是堆叠起来的木桶,还有一个随意丢弃在墙角的锈迹斑斑的锚。
昏厥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从天而降的黑船、滂沱暴雨、戴维·琼斯一伙、罗宾的背叛、冲击而来的水箭、触手的鞭笞……
啧。
难道说,我被俘虏了,还在那艘黑船上?
克洛克达尔眉头紧蹙,左手金钩扒住房门把手,将吱嘎作响的杂物房门拉开,之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金钩,才发觉里面的毒液已经被清理掉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杂物房,却看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船舱底部,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他摸索了一阵,总算摸到了一个搭在上一层的梯子。
爬到梯子的顶端,克洛克达尔将一扇小木门推开,然后就爬到了外面的甲板上。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沾了不少灰尘的毛皮大衣,往前走出一步,就被头顶的发光钟乳石闪到了眼睛。
克洛克达尔眨了眨眼,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在一片寂静的黑船上谨慎地搜寻起来。
他推开一扇沾满藤壶与海藻的门,就看到一个古怪无比的房间。
里面相当庞大,简直就像是一个宫殿,远处摆放着一架巨大的管风琴,与船身仿佛融为一体,还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与一面书架。
克洛克达尔都无需拿卷尺测量,就知道这艘船上根本不可能塞入这么庞大的一个房间。
这里的空间一定是扭曲的。
之后,他又找到了更多的房间,只不过相比起最初的那个房间,接下来的都正常许多。
但是仔细想想,一艘船上又是怎么挤入这么多房间的呢?
况且,从方才到现在,他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而船上又的确留有人类生活过的痕迹。
戴维·琼斯一伙都去了哪里?离开了?还是消失了?
克洛克达尔暗暗感觉不对劲,快步原路返回,穿过走廊,站在甲板上,然后低头检查身上,发觉没有异状,这才松了一口气。
();()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他在伟大航路上见识过的古怪事物不可谓不多了,可是也没有一样比现在看到的更诡异的。
这艘船以及上面的人真的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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