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提起王爷,府里头上下谁都怕,可是真见萧绥发怒却真是许多人大半辈子也没瞧过的,也不知道冬早会不会遭罪……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前头的小管事在府里头找了大半圈以后没见着冬早的身影。
壮着胆子去问结束找鸟刚收工的侍卫们是否见过一个半大少年,得到的却也都是否定答案。
他再心慌慌的回去,见了自己上头的管事小心问过,却被告知人都已经被带去春归苑了,一个都没少也一个都没多。
小管事后面又去偷偷看了那个叫大牛,来自五里乡的少年,憨里憨气的长得可真是大牛样,哪里是他带过的那个软乎少年?离奇的还在后面,屋里放着的衣服数过以后少了一套,似乎是从侧面印证了冬早的确存在过。
小管事越想越奇怪,后面细思极恐的还病了两天,觉得自己恐怕撞了鬼。
不过,话还是回到此刻明竹院的书房里头。
萧绥面色冷淡的坐在交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正坐立难安的冬早,开始逼供,“前面都去了哪里?”
“出,出去玩了呀。”
冬早目光躲闪,将心虚两个字写在了脑门上。
“去哪里玩?”
“嗯,嗯,去假山那里睡觉了。”
冬早道。
“找你的时候怎么没有找到?”
萧绥继续问。
冬早消失和出现的时间点太过让人怀疑,更不说中间他还见着了那个梦中的少年。
他的目光在冬早身上游移不定,思索着面前的小细作就是那少年的可能性有多少。
“我躲在假山里面睡的呀,”
冬早给萧绥瞧得难受,背过身去不给他看脸,“我现在还想睡觉,我要去睡觉了。”
萧绥没说话,隔了一会儿,冬早忍不住回过头看他,见他依旧盯着自己看,他的怕就变成了一种欲盖弥彰的恼,恶声恶气的质问萧绥,“嗨呀,你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
萧绥忽而一笑,将面上冷若冰霜的神色冲开,英俊的冬早一愣一愣的。
“我在想,”
萧绥沉吟道,“你能便成人的几率有多大。”
有,有天那么大,冬早给自己壮胆的想,但是我是不会承认的!
萧绥倒也不再说其他,后面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从书架里找出陈生与徐娘的话本,放到冬早的面前晃了晃,“喏,还要继续读吗,”
他说着毫不犹豫的翻开前面没给冬早读的那一页,“他的手猛然握住了不可描述的和谐之处……”
“不用了,我想睡觉的。”
冬早现在哪里还听得下去话本啊,他心虚的只想回到自己的小鸟笼里头躲着萧绥。
另外萧绥不计前嫌依旧对他这么好,也让冬早更加煎熬。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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