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水的功夫,她进屋里找了找,也没有安湘竹穿着合适的衣服,想起微阳院里,还有自己小时候穿过的,即回一趟微阳院,直接翻墙进去,劈开锁进门,打开柜子找衣服。
之前他们母子三人被赶出去的时候,除了一些贴身的衣服,别的东西赵氏都不让他们带,因为安延之的病被说成是瘟疫,所以这院里的东西该扔的扔,该烧的烧,也几乎什么都没剩下,安雪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服,坐到光溜溜的床上生闷气。
两手向手一撑,她明显感觉到异样,心中一动,起身摸了一会,在当中一按,四四方方的一块床面居然陷进去一点,她试着往旁推了推,还真的推开了,一个漆黑的甲方盒子赫然入目。
会是谁留下的东西?母亲吗?还是这屋子以前的主人?如果是母亲留下的,既然藏的这么隐秘,那肯定是重要的东西,母亲临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走呢?安雪凌满心疑惑,先离的远一些,扔个东西过去,确定没有机会,这才把盒子拿出来,打开。
一块掌心大的莹白玉佩静静躺在盒子里,其余什么都没有,安雪凌想着这可能是母亲或者其他人的定情信物之类,拿起翻来覆去地看,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拥有者身份的东西,即把盒子一道拿走,回去问问母亲再说。
实在没有合适的衣服,安雪凌只好回去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改了一下,先凑合着给安湘竹穿。
安湘竹正在墙根处玩泥巴,因为平常也没有哪个孩子愿意跟脏兮兮她玩,她都是一个人默默地缩在角落,玩泥巴是最经常的。
这孩子的性格,有些孤僻。
安雪凌招呼叹一口气,招呼道:“湘竹,来洗澡了。”
“嗯。”
安湘竹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过来。
进了屋,安雪凌兑好水,脱掉安湘竹的衣服,把她抱进盆里。
常年吃不饱,穿不暖,安湘竹已经六岁了,却又瘦又小,跟三四岁的孩子差不多,肋骨条条可见,摸着都硌手。
安雪凌一边给她洗,一边难受的厉害。
以后要好好照顾她才行,小孩子要养的白白胖胖才健康可爱。
安湘竹却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头一回洗澡,她一直怕怕的,坐在盆里,一动不敢动。
安雪凌也不再多说,免得给她更大的压力。
洗干净她的脸,安雪凌惊讶地发现,她虽然瘦弱,小脸却特别精致,大眼睛,细眉毛,高鼻梁,是个美人胚子。
可惜就是脸色青白,明显的营养不良,等养的胖了,肯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
换了三盆水,才把她从头到脚洗干净,给她穿上临时改造的衣服,这才看着舒坦了。
晚饭过后,安良弼仍然没有让安雪凌给老夫人看病的意思,摆明就是要这样强留下她,她偏不听摆布,自己去了老夫人的福寿堂。
“老夫人。”
虽然安雪凌不喜欢老夫人,彼此间也没什么感情,但总归是长辈,还是要叫的。
“谁叫你把白馍给安湘竹吃的?”
老夫人一上来就骂,“那是晚上一家人的口粮,让你们两个废物吃了,晚上一家人吃什么,啊?”
她都六十岁了,说话还这样尖酸刻薄,动不动就大动肝火,不能宽以待人,难怪身体会不好,这病全都是气出来的。
安雪凌一听这话,就知道赵氏在老夫人这里告了自己的状,不急不徐地道:“老夫人说笑了,我不过给湘竹吃了一个馍,怎么就成一家人的口粮了?这点东西,还不够大哥塞牙缝呢,再说侯府现在虽然不比从前,可这饭总能吃的饱,如果实在是手头紧,让赵秋容和三妹少买一件首饰,一件衣服,就够一家人吃好几天了,老夫人何必为了一个馍气成这样。”
“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
老夫人气的一阵喘,“难怪良顷媳妇说你现在不懂规矩,嚣张跋扈,原来是真的,你太不像话了!”
“老夫人此言差矣。
并不是我现在不懂规矩,嚣张跋扈,而是以前我卑微懦弱,任人凌辱,你们习惯了,现在我堂堂正正,活的像个人,你们都看不惯了而已。”
安雪凌怼老老夫人来,也不客气。
“你——”
“父亲叫我回来,本是给老夫人瞧病的,不过我看老夫人龙精虎猛,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也用不着我了,反正老夫人看我不顺眼,我明天就回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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