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习惯养成了就很难改,况且主卧的床比次卧舒服多了,虽然这老狗逼对我做过那种事,但是我现在已经看开了,抱着一种“谁怕谁,有种你他妈把老子日了啊”
的念头,坦坦荡荡地继续往主卧跑。
没想到,我真的她妈被日了。
一切罪恶的来源都是放在冰箱里的那罐酒。
也不能怪我,谁叫那罐酒的包装过于鲜艳,给我产生了这是一种华丽花哨的饮料的错觉,于是就拿来吨吨吨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想到我酒量这么差,也没想到这罐酒的酒精含量还不低。
喝完以后我还咂咂嘴,有些意犹未尽。
结果等贺尧寻回来以后,我就彻底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后面的发展简直让我不忍去回忆。
简单来说就是我抱着贺尧寻,挂在他身上赖着不走,跟小猫一样呜呜呜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还一个劲在他身上磨蹭,硬生生把他磨蹭硬了。
他掐着我的腰威胁我说,付潇你要是再蹭我,你就要被我日了。
我就在那嘿嘿嘿傻笑。
他刚开始也只是口头说说,没想把我怎么样,抱着我把我丢床上后想去给我拿醒酒药,结果刚转身,就被我猝不及防地拉住手腕,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
然后我毫不客气地翻身坐在他的腰上,开始扯他的领带。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伸手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低哑的嗓音里含着隐忍的欲望,他说,付潇你要是不想被我操,就赶紧下去。
我歪着头,用被酒精冲昏了的大脑迟钝地思考了一会,松开他的领带,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还抓着他的手摁在我裸露在外的锁骨上。
后面……后面就被日了。
从那天以后,我们两个的关系,成功从竹马升级为炮友。
这种事情好像开了个头后,后面再来第二次也不会感到别扭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也会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你情我愿的,大家都懂。
我不敢和他谈感情,毕竟我心里有数。
在这段错乱的关系里,我时刻在警告着自己,就这样就很好了。
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本来我们两个连肉体上的关系都不会有,如今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明明早就知道,我应该对此敬而远之的,但却还是会下意识地靠近他,像是月华吸引星辰,阳光穿透树荫。
但我不想沉沦,不愿深陷。
但是好像升级成为炮友关系后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哦等等,还是有的。
每天都会腰疼。
以及,这老狗逼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拉着我在家里各个的角落里都做了一遍。
过程之惨烈我就不描述了。
总之每次都是以我骂骂咧咧着各种脏话为开头,奄奄一息说不上话来作为收尾。
我还能怎么办,弱小可怜又无助,况且你别说,这种事做多了还挺爽。
所以我也只是会哼哼唧唧地睨他一眼,有时候被搞得太过了就上去给他一个巴掌,说操你妈轻点。
贺尧寻这个臭不要脸的早就习以为常了,拽过我的手腕亲了亲手心,然后毫不客气地一把扣住,摁在床单上,动作比刚刚更凶。
……宁几岁了,为什么还这么叛逆?我想骂人,被他挠了一下腰,薄薄的嘴唇抿了抿我的耳垂,我又软了。
然后……然后就天亮了。
于是我上学又差点迟到了。
突然懂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原因了。
实在是美色误人。
贺尧寻生日那天,我突发奇想,想给他做一个亲手做的便当,去他公司给他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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