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咽口水,忽然问他,“这只兔子怎么办?”
很明显的转移话题,闻淮辞看着她不语,她想了想竟然说:“不如煮来吃了吧?”
闻淮辞简直要被她逗笑了,“吃了?”
“对啊,送上门的兔子,不吃多浪费。”
宓桃说得理所当然,或许是因为他在这里,反正她现在的确不怕了。
一只兔子罢了,既然敢送上门,那她就敢吃了它!
她亮晶晶的眼闪啊闪,本来只是转移话题,这会儿竟当真有些期待了,“你不是会做饭吗,会做兔子吗?”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委屈巴巴的,“我其实还没吃午饭,饿。”
“……”
闻淮辞被她打败了。
不过来路不明的兔子是不可能吃的,现在做饭时间也来不及,他便打电话让人送餐过来。
见宓桃还噘嘴不开心,又补充一句,“下次给你做好不好?”
他语气软和了,宓桃也见好就收,“好吧。”
闻淮辞唇角不经意的弯了弯,掌心落在她头顶将她头发揉乱,“去收拾东西,把这两天要用的东西带上,吃完饭跟我上楼。”
两天的同居日子是避免不了了,宓桃也不再矫情,只把头发从他手中拯救出来瞪他一眼,转身回房。
反正她也的确还是挺怕会有变态找上门的。
她回房间去收拾东西时,闻淮辞重新看向吧台上那只兔子,眸光沉下。
而进了卧室的宓桃也靠在门板上,眉心收紧,眼底呈现出几分迷茫。
今天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用死兔子来吓她?
而至于原主对兔毛过敏?
其实昨天她就觉得奇怪了。
因为她也对兔毛过敏。
这是巧合吗,还是……
宓桃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她真的是有病?
什么穿书其实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是她疯了?
毕竟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记不清了。
可是如果她不是穿来的,她是怎么知道贺裕行不行的?
何况除了自己怎么死的记不清之外,其他的记忆都很清晰,反倒是完全没有关于原主的记忆。
比如那些同闻淮辞荒唐的青梅竹马时光。
宓桃眉心揪成一团,想了想给宓糖打电话,“你和贺裕行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游轮上,三天三夜没下床,差点把船干翻?”
宓糖沉默三秒,轻笑,“对啊,我们家裕行就是这么行,羡慕吗嫉妒吗?可惜我们家裕行他只对我行,劝你彻底死心!”
宓桃:“……”
见她沉默,宓糖又疑惑问,“怎么,所以其实是你家闻淮辞不行,你才要离婚的?”
宓桃,“……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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