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云没说话,叶长洲能听到他深吸了口气。
灯花跳跃,暖阁里温暖如春,有人的心里却在下雪,冰天雪地。
寂静中,叶长洲打破了沉默:“你有了世子妃,还会来看我吗?”
怀中人柔弱可怜,委屈巴巴,薛凌云心里某处疼得慌,紧紧抱着他,似要将他揉进胸腔里,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不会娶世子妃,谁逼我都没用。”
他抚摸着怀中人乌发,轻声道,“我长姐如何逃避指婚,我有样学样。”
叶长洲想起三十多岁还养在家里的湘楠郡主,心里好受了些。
姐弟俩一脉传承,传承拒婚的经验。
烟花在夜空闪烁了一整晚,随时都有爆竹声响,似乎这个夜晚整个坞原的人都不困顿。
昭郡王府暖阁外,夜风吹拂矮竹,缠缠绵绵一整夜,忽而急促热烈,忽而温柔和缓,总也不停息。
晨曦微凉,将天边染成了一片红,暖阁也被笼罩着朦胧红光。
叶长洲忽然睁眼,俊美的双眼尽是红血丝。
薛凌云从身后抱着他,察觉到他的异样,停止了动作,扳着他胳膊轻声问道:“你方才怎么了?”
“无事。”
叶长洲决然否定,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
尽管极力掩饰疲惫,但薛凌云还是从他微哑的嗓音听出他的力不从心。
他干脆撤出来,轻声道:“小十六,我们来日方长。”
叶长洲转身蔑视着他:“莫不是你不行?”
眼见他脸色苍白双眼通红,一整夜的摧残,他一点精神都没了,眼下也是乌青。
薛凌云温柔且怜悯地将他拥入怀中,轻声道:“是啊,我不行了。
你可怜可怜我,让我休息片刻吧。”
叶长洲闭上酸涩的眼,靠在薛凌云怀中沉沉昏睡。
“小十六啊……”
晨曦中,薛凌云轻拍他背,低声哄道,“一朝一夕的欢愉,哪能将一辈子该有的滋味都尝完……”
大年初一,所有皇子都要进宫请安,尽管很想让叶长洲好好休息,但也不得不将他叫醒。
薛凌云不用进宫请安,惬意地斜坐在暖炉旁,看着杨不易为叶长洲梳洗穿衣。
叶长洲困得眼睛睁不开,坐在铜镜前打着瞌睡,任由杨不易为他束发。
薛凌云倚着玉枕吃着清甜的石榴,笑道:“看这石榴像不像你?”
叶长洲瞥了一眼,很快转头看着镜中自己,不屑地道:“哪里像了?”
薛凌云毫不顾忌有外人在,拄颊笑眯眯望着叶长洲:“哪里都像,小十六,小石榴……嘿嘿。”
他又抛了几颗石榴籽到嘴里,“跟你一样又香又甜。”
杨不易哪听过这等骚话,脸瞬间红到耳后,低垂着头不敢看二人。
叶长洲见状白了薛凌云一眼,不咸不淡地道:“你收敛点。”
薛凌云心里痛快,一边吃石榴一边道:“我今日不走了,留在你府中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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