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比较悲催,我的电动车在半路没电了,我只能步行向县城进。
国道上车不多,我背着包慢慢地走着,反正这一趟该做的事儿都做完了,接下来只有回去这一件事了。
现在问题是,我的背包里有一具骷髅。
不管是长途车,还是高铁,经过安检的时候肯定会被拦下来的。
至于说包车回去,我想我真花不起那钱。
正无精打采地走着,一辆大货车在我身边停下了,一个黑黝黝的脑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沙哑的大嗓门对着我喊道:“兄弟,要去哪里?我们搭你一段路。”
我看了看他,苦笑道:“杭州。”
“那我们搭你到宜宾,你再坐火车去杭州。”
“买不起车票。”
我回答道。
黑头缩了回去,车开走了。
我继续走着,却见那车又停了下来。
等我走到车边,那个黑头又伸了出来:“兄弟,我们是去武汉的,可以搭你到武汉,然后你再搭别的车去杭州。”
就这样,我认识了小褚,以及他爸老褚。
老褚大名褚桂田,两年前买了这辆货车跑长途,今年儿子褚玉灵考出了驾照,于是父子搭班一起运货。
我这是遇到好心人了,千恩万谢上了车。
褚家父子轮换着开车,人歇车不歇。
我则时梦时醒,醒了就跟开车的老褚或小褚聊天吹牛。
老褚小褚都是热心肠,真的认为我穷得没钱,半夜到服务区休息吃饭,请我吃了碗肥肠面。
吃人嘴短,我也不好意思白吃他们的饭,就把他们驾驶室挂的一个没什么用的铃铛拿了下来,给他们换了一个辟邪符。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抵达了武汉。
我谢绝了褚家父子的午饭,跟小褚互留了微信号,告别离去。
查了一下武汉到杭州的大巴车次,我觉得可以故伎重演去碰碰运气。
下午一点一刻有一班客车从武汉客运站出,只要赶到客车经过路线上招手,如果司机愿意赚点外快,说不定就会停车。
我研究了一下大巴的行驶路线,定了个点,赶到那里。
估计着大巴还有约莫一小时才会经过,就在路边找了家小店,点了碗热干面,一杯冰米酒,看看边上小摊上面窝不错,又买了个面窝,坐着吃了起来。
八月初的中午,还真是热。
外面的柏油路上,闷热的空气漂浮着,扭曲着。
一辆白色宝马车驶了过来,一个急刹车停住。
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下了车,嘴里嘀咕着走向小摊,指指面窝:“喂,给我拿个面窝。”
小摊主夹了个面窝放进纸袋,问:“老板,要不要再来杯豆浆?”
“你有病啊?要不是我老婆要吃这狗屁玩意儿,我会来买?”
男人骂骂咧咧付了钱,拿了面窝回车。
小摊主尴尬笑笑,没说话。
宝马车启动,猛一个左拐,想插在一辆卡车前进入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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