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大骇,震惊地看着赵长赢提剑而来,那剑的血槽里还淌着滚烫的血,在极度的恐惧下,疤脸竟浑身脱力,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赵长赢的剑当头劈斩而下!
“长赢!”
赵长赢在最后关头还是留了手,没有一剑将疤脸的头斩下来,他稍稍往右斜了个角度,只将疤脸还完好的左手斩落。
断手溅起的血斜飞至赵长赢脸上,他随手一擦,喉头滚动,道,“滚。”
那帮小喽啰此时已经全然看傻了,赵长赢此话一出,四下寂静,竟没有人有动作。
赵长赢又是一剑,将容与背后的绳子砍断,伸手将容与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冷冷又说了一句,“还不快滚!”
那帮人这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把疤脸一提,跟活见鬼似的一窝蜂从小巷里退了出去。
“容与?”
赵长赢还在剧烈地喘着气,发觉右手一松,忙一把攥住容与的手臂,急急地问道,“有没有事?”
“无碍。”
容与笑了笑,他揉了揉腿,道,“捆的时间太久了,腿麻。”
赵长赢这才松了口气,提剑入鞘。
如今也不知何时,四周鸦雀无声,仅头顶一轮明月垂挂在低矮的树枝上。
方才一番折腾,赵长赢已经浑身是汗,他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又不放心地问了一遍,“真的没事?”
“没事。”
容与应道。
赵长赢嗯了一声,轻轻说道,“那先回去吧。”
路上晚风温热,赵长赢偏头,看着容与被月光勾勒的侧脸,突然开口道。
“方才……”
容与脚步一顿,“嗯?”
赵长赢有些犹豫,半晌,他迎着容与的目光,到底是说道,“方才,我若是没有突破,你……你真的会死。”
“我知道。”
容与只是淡淡应道。
赵长赢一愣,他本以为容与或许会有第二手打算,毕竟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真的置他自己于那样的险境。
可是他听到容与这么说,又觉得理所当然。
是了,容与也不过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不会武功,甚至走都走不利索,当真大敌当前,他又能怎么办。
所以说,所以说……
赵长赢恍惚地跟着容与往前走,容与刚刚是真的要把命给他?他……
赵长赢神色复杂地望着容与清隽挺拔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竟不知该作何想法。
“怎么不走?”
容与回身,月光恰好映在他眼里,皎然像一团白练。
他自然地朝赵长赢伸出手,笑道,“累啦?”
或许是方才生死一线太过紧张,他平日里微凉的掌心此时温热,带着薄汗。
赵长赢伸手握住,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想,他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愿意把命给我的人,我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你小子原来在这!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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