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盒子的边缘,“现在送或许还是有点太迟了吧?我拿回去挂着欣赏么?”
“当然不是,”
我站起身,手伸出去将他拉起来,“咱们要转场了,拿上衣服跟我走。”
虽然有着些许的迷茫,他还是捧着盒子跟我一起离开了房间。
进入电梯以后我按了26,靠在透明玻璃上和他解释着:
“柏文均跟我说你因为一些事情错过了毕业典礼,现在都快12月了,我也找不到正在办毕业典礼的大学跟他们商量给你一个机会体验一下所以呢,我想了一个别的办法。”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26楼打开,这一层是酒店自己的办公层,有几个办公室和会议室。
我领着柏川走到最靠里面的一间会议室,拧开门把手的同时招招手让他靠近一点,很小声地在他戴着助听器的耳边说:
“不要太惊讶。”
门被推开,偌大的会议桌上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化妆道具以及拍摄道具,桌边是一块落地的深蓝灰色背景布。
在桌边坐着三男一女,见我们进来纷纷起身打招呼。
女士是我请来的摄影师,今天专门来为柏川重新拍一组毕业照的;而那三位男士,则是柏川的大学舍友----我想着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谁都没见到,如今再把大家聚在一起,圆了十年前的遗憾。
联系这三位舍友比找到当年那位和柏川玩得好的女孩要轻松得多。
三位都不是榆阳本地人,甚至还有一位在国内最北的省份,毕业后纷纷回到自己的家乡工作创业。
我联系上他们以后了解到毕业典礼那天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柏川在无法参加上午的优秀学生发言以后,和大家约好赶在其中一位舍友下午3点的飞机票之前一定到学校,拍一组合照,大家再各奔东西。
结果一直到最后一位舍友离开,柏川都没有赶回来,只是一直在宿舍微信群上说不好意思,真的对不起。
这十年来因为地理位置,以及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从未再相聚,在宿舍群里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只是偶尔在电视上或者微博上看到和柏川有关的新闻。
其中一位听到我的名字以后还说知道我这个人,是柏川的前男友。
我缓了几秒没说话,对面马上解释说他对同性爱情完全不排斥,老三喜欢谁,那就说明那个人也很好。
其实我不怎么样,我这么想着。
总之在我说明来意,并且包了来回机票和酒店的情况下,他们三人重新回到了榆阳,昨天入住了这家酒店。
三位男士看到我和柏川进来,纷纷惊叫出声。
握手的时候这个说川子你现在真的完全就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了,那个说老三这么久没见还是这么帅。
直面‘川子’和‘老三’这两个称呼让我在一边憋笑憋得好辛苦,而柏川还是一脸懵的样子让我更加想笑,招呼大家坐下慢慢说,随后告诉他们:
“这位美丽能干的女士会给大家重新拍一组毕业照,我也准备了你们几位的衣服。
拍完以后请大家移步顶层的海景餐厅,报柏川的名字直接进去就好,我已经订了位置。”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